“快跟上,我還要給貝拉剝松子,待會兒她該生氣了。”
“對不起,待會兒我幫你一起剝。”白箐箐抱歉地道。
青年臉色稍霽,轉身繼續往上走。
白箐箐見青年走的穩穩當當,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緩慢地抬腳,終於沒有搖晃了。
“我叫白箐箐,請問怎麼稱呼你?”
青年頓了好一會兒,就在白箐箐以為得不到回覆時,聽見他敷衍的回答:“阿爾瓦。”
“阿爾瓦,好名字。”白箐箐客氣地恭維道,說完立馬後悔了。這個世界雌性都是很精貴的,這種程度的讚美會被當做雌性的青睞吧。
果然,阿爾瓦冷哼了一聲,語氣充滿不屑,“別在我身上打主意,我是不會喜歡你的,醜雌性。”
白箐箐:“……”
白箐箐頓感人生艱難,穆爾,你快回來,我一個人承受不來!
阿爾瓦在距離地面二十米高的位置停下,走上一根直徑約兩米的樹枝,在樹枝的盡頭,枝繁葉茂,蔥蔥郁郁,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