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晚輩才對。為什麼進到室中的戰器玄師和七器老大,會在無意中流露出那種宛如見到上司的神態?
而且聽見戰器玄師稱謂時的神情,很有可能說不定這個“宛兒”還是他的女兒或是侄女甥女之類的晚輩……
但如果真是這樣,戰器玄師和七器老大現在的模樣,豈不是更加地奇怪?
而且還不只是戰器玄師和七器老大而已,連金塔宗的疊犬宗主,反應也似乎有點不大一樣……也並不是對一位同道宗主子女的態度……
就在龍機剎那間心中浮起一些疑問的同時,忽然間他就聽到了一個脆脆的語聲說道:“阿爹,你後面跟來的這個是什麼東西?”
這個突如其來的語音,還真的是嚇了龍機一跳。
倒不是這個說話的人聲音有多大,而是這個聲音居然是從戰器玄師和七器長老頭頂上所發出來的。
龍機立刻和戰器玄師七器老大一樣地抬頭上望。
一個身穿錦袍,身材嬌小,臉如敷粉,長得非常秀麗的女郎,竟像是有個什麼東西倒吊著一般,“站”在廳頂的嵌花磚上,對著下面的他們三個說話。
這個清秀的女郎,睜著一雙清徹的眼睛,正注視著下面的龍機。
一個女郎,這麼樣地倒吊著“黏”在廳頂的頂磚上,已經是夠奇怪的事了,而龍機還發現到,更奇怪的一點:
雖然說這位女郎的樣子,就像是用條“繩子”倒吊在上面一樣,但是龍機卻發現他完全看下到什麼“繩子”的蹤跡。
她的雙腳平平地貼在鏤空雕花的頂磚上面,就和一般人“站”在地面上的樣子完全相同,所以給人一種乍看之不是“倒吊”,但細看之後又覺得應該說是“站”
在頂磚上的說法會比較適合的怪異感覺。
說是站又有點不對,因為這位“宛兒”周身曲縮,與其說是“站”,還不如說是“蹲”在廳頂上還更為貼切一些……
龍機心中的驚訝,似乎只有出現在他一個人心底的模樣,對於這種怪異的現象,也跟著抬頭的戰器玄師和七器老大,似乎並沒有因為這種情形而有什麼特別的意外表情。
戰器玄師抬頭髮現這位“宛兒”就在他們頭頂時,便又緊接著說道:“宛兒你爬到上面做什麼,快點下來吧……阿爹有話跟你說……”
戰器玄師的話才說完,龍機就覺得眼前一花,“噗啦”一聲,也沒看清這個“宛兒”的任何動作,她就已經翩然站在他們三個的面前了……
龍機又被這位宛兒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倒不是她的動作太突然,在戰器玄師這樣的要求後,她翻然下躍本來就是在預期中的反應。
讓龍機驚訝的是,以龍機這樣貼近的距離,這樣警覺的態勢,這位宛兒如此簡單的動作,居然還是快得連她中間跳躍下來的過程都瞧下清楚,只覺得嘩啦一下,她就已經站在他們的面前了,其速度之迅急,實在讓龍機想不到。
光從這一點上面看來,這位宛兒的修練造詣,絕對只不是一般的程度而已。
這種情形如果出現在其他宗派的身上,那還並不奇怪,因為宛兒畢竟是宗主的愛女明珠,有些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功力並不特別令人驚訝。
可是這種狀況,出現在以“戰具研發”著稱的“戰具宗”,就變得有些奇特了。
雖然龍機現在的能力已經喪失,但對於戰具宗的戰器玄師和七器老大的功力修為,只憑以前飛龍蛟魔的記憶,龍機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譜的。
就從她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看起來,這位宛兒顯然在功力的修持上,說不定還不輸給戰器玄師。
“這個是役物宗所最新發展完成的‘擬人型機模人’龍機……是一種完全自動運轉與反應的自動器械……”戰器玄師在宛兒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