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是他偷襲了你們……那種情形很難一下子解釋得清楚……因此我在更進一步確定他現在到底是處在一種甚麼樣的狀態前,也不適合馬上就武斷地告訴你們他是誰……因為,問題雖然是‘他是誰’,但是真正的關鍵,其實卻是‘他的神識狀態是誰’……我想這樣的說法,你們恐怕聽得會有一點糊塗吧?”
五位女郎,即使是最聰明的樞稜,聽得都幾乎當場傻眼。
楞楞地想了一陣,樞稜才有點苦笑地回答道:
“龍……龍祖……我們豈止是‘有一點’糊塗……我們根本就是‘完全’糊塗……”
對於樞稜的反應,和其他女郎茫然的目光,龍機只是又點了點頭,並沒有在這上面繼續多作解釋。
“不管你們是‘有一點’糊塗,還是‘完全’地糊塗……反正你們只要記得,我既然救了你們,就不會再害你們……這個‘變形客’的狀態非常特殊,現在不能遽然就肯定他到底是誰。”
樞稜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龍祖前面的那一種簡直就像在打禪機的說法,到底是甚麼意思……
但是龍機後來的這個補充,卻讓樞稜和其他的女郎們,都同時誤以為其實龍祖對於這個“變形客”的身份,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也不便現在就直接指明瞭他到底是誰,必須再由龍祖去作更進一步的確認。
既然是這樣,那麼樞稜她們當然也就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而且,從龍機後面的補充聽起來,幾位女郎已經感覺到這位“龍祖”,話語中隱隱已經透出了那種“無須再問”的氣勢,讓比較急著想知道到底是誰有嫌疑的玲瓏和樞稜,竟然有點不大敢再問下去的感覺。
無形中,這位龍祖,竟真的讓每一位女郎,包括了丹門的芍兒,都有一種他其實就是派中最有權勢主掌人的隱然威嚴……
這樣奇特的感應,連她們自己都沒有察覺。
“龍祖……”
芍兒等了一會兒,方才很小心地接了口:“剛才龍祖提到,這是一方面,那是說還有另一方面嗎?”
龍機轉眼看了看靠躺在最旁邊的芍兒,點了點頭。
“你說得不錯,芍兒……另一方面,那個偷襲的‘變形客’,功元力量,已經是進入了另外一層你們完全無法理解的玄奧等級,而且還在以一種很特殊的速度變化著……不管他對你們動的心計,是想採補淫辱你們,或是要吸攝現在芍兒體內的兩種奇特力量,只要這人的心裡,有一個對你們間接用計的念頭,那麼就可以給你們多一點的時間……若是你們碰見了這個人,還有任何一點活下去的可能,必定就是在這樣多出來的一點時間上……反過來說,如果被他發現你們已經視破了他的身份,起心擊殺滅口,你們遇著了必定只有死路一條!”
幾位女郎,之前聽到這位龍祖,如此直接地,就把變形客在她們身上打著的淫穢念頭,一下子說開了,俱都不由得同時兩頰微紅,有點窘迫……
但是等到聽及後面,龍祖語氣之中的那種嚴重後果,與絕無疑義的肯定語氣,幾位女郎也不禁心中惕然一凜!
芍兒的心境是有點倔強的,所以聽到最後,依然忍不住有點噘起了嘴兒。
“龍祖……如果我們真的跟他拼命,說不定他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呢……”
龍機聽了芍兒有點不服氣的話,只是微微一笑。
“芍兒,他的氣勁,從你的腰腎交脈三寸下穿入,力分兩道,一條循著陰經入心,扣住你體內那個護心活物,堅韌的十二片瓣形隱勁的間隙,將你和那個奇特的生物護體的特性連結切斷;一條自外側的陽經上腦,隔離開了你體內凝聚於天靈,但是卻根本還沒化消的的另外一個特異果子……所以你只不過受他一指,但是卻已經連動都不能動了,你又要怎麼‘真的跟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