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肘兒聽得點頭同意道:“飛龍宗主說得沒錯,不過……”
飛龍連忙問道:“不過什麼?”
擦肘兒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們派裡的行蹤一向非常隱秘,從到邪宗大會時開始,雖然大會有為各派準備住宿的地方,但是我們派裡卻不願意住進去,依舊是自己找了個隱秘之處,希望能夠維持我們潛行的蹤跡……”
“現在邪宗大會不是已經要開始了嗎?你們派中應該也是已經準備往大會場裡移動了吧?”飛龍有點不明白地問道。
“是這樣的沒錯,不過我們派中的行事習慣,是不到最後的時間,我們不會出現,所以雖然小的知道我們派中隱藏的處所在哪裡,可是一方面宗內規矩,不能帶外人接近,一方面現在派裡的人大概也都已經往會場移動了,只是還不會那麼早出現,所以,現在他們在哪兒,小的可是沒有什麼概念呢……”擦肘兒有些囁嚅地說道。
“沒關係,你只要告訴我你們派中之人的一些特色,我應該就能夠找得出來……”飛龍還是很有希望地說道。
擦肘兒聽了飛龍的話,有些為難地說道:“話是這麼說,不過飛龍宗主你也知道,我們盜宗講究的,就是無形無跡,當面難認。臉上身上,裝扮穿束,就是要把所有容易讓人一見到之後就記得的特點給完全消除,因此飛龍宗主要想以我們外形上有什麼特點而把我們給認出來,可是有點不大容易呢……”
飛龍聽得愣了一下,歪著頭想了一想,隨即嘻嘻對著擦肘兒笑道:“沒關係,我有辦法……”
說著,就拉起擦肘兒的手,往會場處走去。
擦肘兒不曉得這位飛龍宗王是想到了什麼妙法,只得跟著他往會場的方向快步走去。
當飛龍和擦肘兒到達邪宗大會的會場時,果然這次來參加的邪宗門下,已經是差下多部聚集到了會場之上。
除了會臺上各宗派宗主及長老級的人,有些已經歸位入座之外,會臺下方的廣場,早已經是黑壓壓地坐滿了一片。
整個會場談話聲、招呼聲、移動聲,甚至還偶爾有些叱喝聲,充斥一片,亂哄哄地好不熱鬧。
擦肘兒依照宗派裡的習慣,知道派中的人,很可能就隱藏在這黑壓一片的人群之中,可是到底在哪裡,因為現在他和飛龍的位置在會場的最後面,所以也根本無從找起。
後面及其他方向,現在還不停地有人湧進了會場之中,他們兩個人站在後面,倒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會場的四周,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穿著大會服飾的主辦宗派弟子,站在那兒引導著想擦個位子坐下的修真,頗為忙亂,所以即使是那些弟子們,也沒有人注意到角落裡的飛龍和擦肘兒兩人。”
在會臺之上,九幽派的九鬼姑和其他五位長老,都已經在靠東邊的一個廂座裡坐了下來,只是六位長老的眼睛,依然是不停地四下掃來掃去,就像是在找什麼人的模樣。
飛龍當然明白她們是在找誰,只是以他現在的模樣,恐怕就算是他們的眼光掃過他飛龍的身上,大約也是不認得這位看起來就像是新進雛修的人,竟然就是他們的宗主鬼符。
飛龍想到這裡,連忙把胸前的九鬼標記,給趕緊折進了襟內。
所以此時的飛龍,看起來就像是一位穿著黑色大氅袍的清秀修真,除了身材頗為高大出眾之外,實在已經沒有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地方了。
擦肘兒在角落找了兩個位子坐下時,擦肘兒就苦笑著對飛龍說道:“怎麼辦?
這兒的人可真是不少,瞧來不只是四方所有修真門派的弟子,依小的看,恐怕連所有邪宗的散修都來了。”
“散修?什麼叫做散修?”飛龍聽得迷糊,便即問道。
擦肘兒還沒有回答,突然身後有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