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其身後有強硬的後臺,就算沒有的話,他也不敢等閒視之。
“這位同學,你有什麼要求只管提,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沒有任何問題。如果我力之不及的話,還有徐局長在嘛,呵呵!呵呵!”錢旭一臉笑意地說道。
說完這話以後,錢旭立即將頭轉向了徐大財,他說這話的目的,看似討好對方,實則也有試探之意,他想借此看看徐局對這位少年持什麼樣的態度。
在這之前,趙怡已經幫林熹開過一回口了,徐大財感到這少年和趙書記女兒的關係非比尋常,自然不會從中作梗。
徐大財看了錢旭一眼,說道:“錢局長,人家求你辦事,怎麼把我牽扯進來了?小朋友,說說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錢旭聽到這話以後,一顆懸著的心放回到了肚子裡,徐大財這麼說就等於認下這筆賬了,那他自然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林熹聽到徐大財的話以後,一臉恭敬地說道:“謝謝徐局、錢局,我和那三個東歐人認識,有點事情想請他們幫忙,不知一會您二位能不能幫我說兩句好話。”
徐大財、錢旭聽到這話以後,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了。那三個東歐人是王居超利用徐元虎搞進來了,這會搞清楚狀況,當然沒有再關著人家的道理。
眼前這少年的意思是想在放那三個東歐人出來的時候,將功勞記在他的頭上。這對他們而言,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自然不會拒絕。
趙怡看到徐大財和錢旭俱是一愣,隨即並沒有立即答應,她便將眉頭一皺,很是不悅地說道:“許局長,這點小事不難吧?”
徐大財聽到這話以後,臉sè一暗,知道這位大小姐誤會他的意思了,連忙開口說道:“不難,不難,我在考慮怎麼說才能讓那三個東歐人更信服,呵呵!”
錢旭竟然從泯州市局一把手的臉上看到一絲諂媚之sè,雖稍縱即逝,但他卻看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會錯。
錢旭當即意識到眼前這個容貌、氣質俱佳的少女才是正主,這是市裡哪位領導家的千金呀?就算是哪個常委家的閨女,以徐大財的能量,也不應該如此忌諱呀?
錢旭比剛才更為仔細地將幾位常委的千金在腦子裡過了過,發現根本就沒有這一號人物。就在錢旭準備往省級層面想的時候,突然意識到新晉一號似乎有個女兒,正在讀高中,他抬起頭來打量了趙怡兩眼,愈加堅定了這個判斷。
想到這的時候,錢旭只覺得額頭上冷汗直冒,下意識地衝著徐大財感激地點了點。今天這事要不是對方從泯州趕過來的話,他真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兩位同學,我這就去安排,徐局,謝謝,謝謝!”錢旭說到這的時候,緊握住徐大財的手很是用力地搖了搖。
徐大財將錢旭的表現看在眼裡,知道他十有仈jiǔ猜出了趙怡的來歷,心裡暗想道:“他媽。的,你總算回過神來了,差點害得老子跟你一起背黑鍋,這筆賬遲早要和你算。”
喬別拉夫斯基被帶過來的時候,一臉的緊張與不甘,他剛才答應王居超只不過是權宜之計,想不到對方竟如此jīng明,絲毫不給他矇混過關的機會。
一百萬華夏幣對於喬別拉夫斯基來說雖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對方的這種做法實在讓其很是不爽,再說誰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在這種情況下,喬別拉夫斯基要是樂意的話,那才是腦子進水了呢!
儘管很不情願,喬別拉夫斯基還是跟在兩個jǐng察後面走進了二號審訊室。他剛才可是看到這幾個jǐng察是如何對付他那兩個保鏢的,他們倆的身手,作為老闆的他再清楚不過,眨眼功夫就被人家放倒了,他哪兒還敢輕舉妄動。
喬別拉夫斯基進了審訊室以後,很是意外,除了那幾個jǐng察以外,剛才那個凶神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