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喝酒,就非得要酒嗎?”
“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說過我為什麼每天晚上要喝酒?”
駱盼之當然知道,因為顧峪昔的睡眠質量不好,雖然跟他在一起之後被他嚴格管控喝酒,但每天晚上睡覺前還是要到酒櫃前走一圈才肯定去睡覺。
他以為是這男人饞酒。
顧峪昔稍稍直了直腰緩解不適,他見駱盼之一臉茫然看著他的樣子,心想這也不管駱盼之的事情,不讓他喝酒也是為了他好,他好像也沒理由那麼對人生氣。
“沒跟你在一起之前,我每天晚上都抱著酒睡覺的,就因為抱著這幾瓶酒我才不怎麼會做噩夢。我是喜歡酒沒錯,但這幾瓶陪了我很多年,所以這幾瓶酒對我有著不一樣的意義,還給我。”
駱盼之哪裡知道那幾瓶酒對顧峪昔有這樣的意義,可是他都把酒拿去對面屋了,這要是去拿不就暴露了他準備搬去對面住的意圖。
不行,得找個藉口。
“我……我拿回我那去了,明天再給你拿回來,我保準會把這幾瓶酒當成祖宗,一定給你安然無恙的送回來。”駱盼之抱歉的摟上他:“對不起啊寶寶,我不知道這酒對你來說這麼重要,你早跟我說我肯定不碰的。”
“那幾瓶酒我是暫時不喝的,現在讓我喝我也不捨得,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喝,我說了不喝那就不喝。”顧峪昔知道駱盼之在擔心什麼,見人那麼抱歉的樣子他還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那就明天再還我吧,我沒怪你。”
駱盼之立刻把腦袋窩進顧峪昔的肩頸蹭了蹭:“哥哥你真好~”
顧峪昔:“……”又來拿捏他。
還真的就拿捏他了。
“所以狗耳朵呢?”他比較關心這個。
駱盼之笑得意味深長:“現在就想看啊,大中午哦,看了會不會受不了啊?”
顧峪昔還是相信自己的剋制力:“不會,你去準備吧。”
“那你先去換衣服,我去準備,別偷看我哦。”
顧峪昔笑:“我為什麼要偷看你。”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
駱盼之笑笑沒有再說話。
陽光鋪撒入室,落在屋內每一個角落,空氣中瀰漫著乾淨舒服的味道,還有被太陽曬過的氣味,已經找不到那三天他頹廢過的痕跡,就像他們之間那樣,儘管有點像是爭吵,但又沒有真的吵起來。
廚房的冰箱上又貼上屬於駱盼之的無微不至。
筆鋒凜冽的字型在小紙條上寫著可愛的話語,是私底下的小駱總才有的溫柔。
——寶寶,冰箱裡有鮮牛奶,和酸牛奶,少喝咖啡哦。
——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放冰箱的哦,如果不知道可以問我。
——酒真的要少喝,要喝只能喝一小杯,喝之前能不能跟我說一下呢?【畫了個淚眼汪汪的小人】
顧峪昔伸手拿下這張小紙條,看著紙上畫著的這個可憐巴巴的小人,一下子就想到了駱盼之,沒忍住低頭一笑。
這人總是有本事能夠讓他心軟讓他折服。
真的是太會撒嬌了。
“主人。”
顧峪昔聽到叫喚轉過身,視線落在吧檯外,對上眼的瞬間,他屏住呼吸。
吧檯外的駱盼之已經戴上杜賓的狗耳朵,換上了黑色背心t恤,手臂露出了荷爾蒙爆棚的肌肉線條,甚至因為尺碼小,身材線條在t恤上都印出了肌理感。
不僅如此,脖子上還有個黑色項圈,吊著小巧的鈴鐺。
只見他微彎腰,撐在吧檯上,一隻手託著腦袋笑容燦爛,動作惹得鈴鐺作響,另一隻手撥了撥腦袋上的杜賓狗耳朵:“主人,汪汪~”
微啞低沉的嗓音響起,帶著含笑的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