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什麼?你這個流氓,啊……非禮啊……”孫漁尖叫著,雙手去擋張敬。自己還不停地向後退。
張敬就一直追著孫漁,一隻手抱資料,一隻手不停地去翻孫漁的裙角、領襟。
孫漁真火了,乾脆伸出十根蘭花指去抓張敬的臉,決定先抓張敬一臉花再說。
張敬是什麼人?天天和雷純潘若若這樣的女人相處,這種技倆早就習慣了。單手一撥。不但攔住孫漁的雙手,還順勢把她轉個圈,接著又揪住她的後領。
在這件裙子地後領處,他終於看到了服裝的銘牌,“CH
“孫漁,我給你兩分鐘時間,你去把這件衣服給我脫下來,不許弄髒。更不許弄壞,不然把你賣了也賠不起這件衣服。”
“啊?不會吧?”孫漁只是覺得裙子漂亮,還真不知道這裙子值多少錢。
“我告訴你。這件裙子少說值這些!”張敬伸出一個巴掌,張開五指。
“五千……”孫漁試探著猜。
“五萬美金,我還是少說。”張敬一字一頓地告訴孫漁。
“啊?五……五萬……美金?”孫漁嚇壞了,看看身上的裙子,想脫又捨不得,捨不得又穿不起。
“還不去脫?”張敬的音量突然拔高。
“那我穿什麼啊?”孫漁也向張敬抗議。
“嘿嘿嘿,不穿唄,這裡也沒有外人!”張敬的眼睛眯起來,上下掃描著孫漁的嬌軀。好像孫漁現在就已經是光地了。
“來人啊,有砒霜嗎?”孫漁恨得牙根癢癢,向門口嬌聲喊道。
“不會吧?沒衣服穿,也不用尋死啊?”
“我是給你吃!”
二十分鐘後,孫漁從洗手間裡依依不捨地走出來,身上已經又換上了一件休閒運動服。這套衣服是兩個小女僕重新幫她拿來的,還別說,穿著孫漁身上。讓她多了一分陽光的嬌媚。
而張敬就坐在床上,倚著床頭,手裡拿著一些檔案在看,他的眉頭皺得像刀刻似的深。
孫漁也不懂張敬的事,只是看他在做事,也不打擾,就躺在床的另一邊,離張敬遠遠的,透過臥房最上面地玻璃頂看天空。
這時已經是黃昏了,天色酡紅。很漂亮,這讓臥房裡也染上一層淺紅色。
張敬已經把那些資料都看了一遍,包括產品總銷量、及各種產品的分類銷量,事實是,所有的壞情況都無比平均,沒有任何一個看起來很突兀地地方。
孫漁可能實在是無聊,眼睛一轉,翻身爬到張敬身邊,還伸著頭去看張敬手裡的東西。
“很麻煩?”孫漁也不懂,就小聲地試探著問。
“是啊,非常麻煩!”張敬也看得有些心煩,把那些檔案扔開一邊。
“對不起,幫不了你!”
“傻了你?呵呵!”張敬不由地一陣好笑,點起一支菸,“看來光是看檔案是沒什麼用了,也許我應該去實地看看。”
“啊?去實地?什麼意思?”
“哎?”張敬突然眼睛一亮,“孫
們出去走走怎麼樣?”
“好啊,好啊!”孫漁樂壞了,她在這個別墅裡呆了半天,都快憋瘋了。
孫漁從床上跳下去,穿上自己的鞋子,迫不急待催張敬走。
“走啊,走啊,快點啦!”
“我們去哪啊?”張敬半躺在床上,眨著眼睛問。
“啊?”孫漁呆了呆,“不是你說要出去走走嗎?還說什麼去實地看看。你玩我?”
“嗯,是我說的。我是想去徐老先生的產品銷售店看看,也許能發現什麼。我剛才看檔案的時候,知道在巴斯托鎮裡就有一家店,問題是我們怎麼去啊?”
“我們……哦……”孫漁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