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以耍流氓!”張敬也笑了,走到餐桌前,把手機收好,端起酒瓶把自己和雷純的酒杯都添滿。
這一頓薯片紅酒晚餐,張敬和雷純喝到了下半夜兩點多。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嘻嘻哈哈地聊天,本來張敬心情有點鬱悶,但是這時已經一掃而光了。張敬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也沒吃過這麼好的夜宵,這太可笑了,薯片紅酒也可以吃到有情調。
夜極深的時候,張敬和雷純分別回臥室睡覺,躺在床上,張敬還在想今晚的事,一直想到進入夢鄉,他的嘴角還留著一絲殘餘的微笑。
第二天,張敬和雷純都很晚才起床,基本上早飯和午飯可以劃上等號了。兩個人都迷迷糊糊地從各自臥室裡走出來,揉著頭髮,不約而同地都奔向洗手間。於是,在洗手間門口兩個人都撞在一起了,才發現對方的存在。
“啊?你也才起來啊?”張敬睡眼朦朧地問。
“是啊,你不是也才起床嘛。讓開啦,人家要用洗手間!”雷純嬌嗔著,香臀一擺,就把張敬擠到了一邊。
“喂,你怎麼總我搶洗手間?不行,這次我先!”張敬聞言眼前一亮,拉住洗手間的門把手死活不鬆手。
“死相,你有點風度好不好?你是男士耶!不應該讓著點我們女人嗎?”雷純感覺自己很有理,挺起胸振振有詞地說。
“為什麼我們男士就要讓著你們女人?憑什麼?憑你們無腦,還是憑你們……胸大………嘿嘿!”張敬說著說著,眼神就不正常了,眯著眼睛盯向雷純挺起的高峰。
“哎?敬哥……我……我問你點事!”雷純聞言頓時臉上紅了一下,還下意識地四處看看,真見鬼,這是她家,哪有什麼外人,“你……你覺得,我的胸……是不是真的很大?”雷純試探地望著張敬,聲音還很小。
“啊?咳咳,這個嘛,哦,基本上,還算很大啦!”張敬一愣,然後仰起臉,裝得像個教授一樣,還搖頭尾巴晃的,“不過呢…………”張敬故意把話風又一轉,還拉起一個長音。
“不過什麼?”對於這個問題,雷純似乎很在意,還緊張上了。
“這個女人啊,胸大不大其實並沒什麼關係,男人呢,也不是很在意的。說實話,男人更在意的是女人的胸是不是有彈性,嗯,軟綿綿的那種如果夠挺也可以。”張敬一邊說,還一邊比劃,眼睛裡已經開始發綠光了。
“那……那我這個算不算有彈性呢?”雷純皺皺眉,低頭望向自己的胸。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幫你鑑定一下好了!”張敬終於等到這個機會了,說著就伸出一雙鹹豬手,迫不急待地探向雷純的那兩團巨峰。
“死相,就知道你色心不滅,死開!”雷純立刻臉做鄙視狀,還狠狠地踩向了張敬的腳。
“啊呀……你這個女人,最毒婦人心啊!”張敬抱著腳在客廳裡大呼小叫,還單腿來回地蹦,“喂,你踩我腳還搶洗手間,你出來…………”趁張敬跳腳的時候,雷純已經鑽洗手間去了,這讓張敬更加歇斯底里,“咣咣”一頓亂敲洗手間的門。
“嘻嘻嘻,死人,要不你也進來,我們一起?”在洗手間裡,雷純得意上天了,還不忘拿言語勾引張敬。
“雷純,我發誓要把你先奸後殺,一百遍啊一百遍……”張敬在洗手間門口,仰天高呼。
“咚咚……咚!”張敬正高呼呢,突然聽到有人敲家門。
“喂,小純,你沒事吧?張敬,我警告你,你不可以亂來,你快開門!”隨著敲門聲,門外又傳來潘若若焦急而兇戾的叫喊。
“阿詩,你別拉我……你沒聽到?這個臭流氓獸性大發了,要不你把門撞開吧……”
何詩在門口一頭汗,潘若若真當她是女俠,不對,是當她是女超人嗎?這種鑄鐵的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