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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額上時不時的冒出豆大的汗珠,我連忙起身去找木盆和棉布毛巾,幫他擦拭身體。當敞開他胸前的衣物,露出結實性感的胸膛時,我還是小小的臉紅了下。但當衣物慢慢褪下,露出小腹時,真的另我震驚不小,兩條長長的疤痕兇牙舞爪的張狂著。我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就怕弄疼了他,明知這傷口已經結痂,可我還是不忍心。
待翻身讓他側起時,想要擦拭他的背部時,背後的景象更是讓我倒抽了口冷氣,我憋屈著,心臟猛地停止了跳動,為他傷痕累累的背部而停止跳動。
他的背部除了救我時被利箭射到留了一個傷口外,其它的地方皆是滿目瘡痍,大大小小,顏色深淺不一的疤痕在我眼前展露無遺。
我不敢再看,怕自己去控制不住的想要心痛。天知道,他小時候是如何度過的。我快速的擦拭好,幫他把衣服整理好後,端詳著他,在他帥氣的俊顏裡沉沉睡去。
待我醒來時,已是晨曦時分,身上批了件男式的黑衫,而床上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我把黑衫抓在手裡,慌忙的起身去尋找迎風的身影。他才剛剛醒來,怎麼到處亂跑呢。我奔出小木屋到處去搜尋他的身影。
終於在瀑布旁看到了他,心裡懸著的心也安然放下。我消聲走過去,把手裡的黑衫披在他身後。他才剛剛醒來,身體很虛弱,再加上早上溼氣太重,很容易再次染上疾病。“怎麼不多休息會兒呢?你才剛剛醒來。”我擔憂的問出口。
“這些天一直是你在照顧我嗎?”他反轉身來,面對著我,溫柔的問著。
“我……”我支吾著,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不想說這些天來不是我在照顧他。可是也不想欺騙他,我看著他此刻溫柔似水的眸子,我沉默了。
“不管這些日子是誰在照顧我,但在我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後,我就知足了。為你擋的那一箭也無怨無悔。”說完,他便輕輕的擁我入懷。我的心貼著他的心,感受著他現在規則的心跳,我安然了。
傻瓜迎風,我怎麼值得你為我如此呢?
我們緊緊相擁在瀑布旁,誰也沒說話,只是感受著彼此的心跳。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腳站到麻木,我們才回到小木屋內。一進木屋的門,就看到門上面貼著個大紅的喜字,桌上也擺著兩支大大的紅燭。
我和迎風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都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冒出來的。這時,迎風的師傅從屋外走了進來,他手裡捧著應該是兩套喜服。見到我們後,把手裡的東西往我身上一扔。“喂,醜老頭,這些東西該不會是你弄的吧?”
我橫眉怒目道,現在有迎風為我撐腰了,我才不怕他呢。“對,就是我弄的。擇日不如撞日,就定在今天,我為你們倆舉行婚禮,雖然很簡陋,但先湊合著用。”老頭自作主張道。
“師傅,可是……”迎風著急道。
“沒有可是,我說的話就是命令,你敢違抗嗎?”迎風話未說完,就被老頭劫了去。此時的他,哪有平時瘋癲的模樣,整個人都是嚴肅的。“快把衣服換上,如果不換也可以,就這樣拜,
只要儀式到了,你們就算成親了。”之後轉頭對我說道。“只要你們成親了,他就是你的夫君,我這麼做是不想我的徒弟後悔。”原來這是一個慈父般的師傅,他手段雖然不文雅,但是可以看出他是真心疼愛自己的徒弟的。
迎風沒有再回答他師傅的話,而是把目光聚集到了我的身上。他的眼裡有著太多複雜的神色,我讀不懂。但唯一能肯定的是,他迫切需要知道我是不是願意的。老頭不理會我們之間的眉目傳情,發出最後申明,恐嚇道。
“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就把槐帶走,走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