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很快,當他感覺到唐念念急切的心思後,就再沒有一點保留的離去。
當眾人、獸剛剛從司陵孤鴻和唐念念簡單的談話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的只有一縷月白色的光影,眨眼就消失在眼前,再找尋不到一點的痕跡。這讓杜子若和白黎、紅黎他們想要追上去都難了。
杜子若第一次來到妖谷,對於此處的陌生自然不用說了。至於白黎和紅黎,它們更熟悉也只有自己族群的那塊地域罷了,關於乖寶現在所在地方,它們完全一點都沒有概念,這叫它們怎麼追上去?
好在晨曦並沒有忘記他們,不甚在意的笑道:“看來驚鴻仙子他們是不用我帶領了。你們的話,住處我都準備好了,等驚鴻仙子他們的事情辦完了,我會將住處告訴他們。”
杜子若點頭,無聲的應下他的話語。
晨曦看向白黎和紅黎,又笑著看了看對面的祝炎和雪惑,問道:“你們是回你們族群裡面居住,還是去我安排的地方?”
白黎和紅黎還沒有說話,那邊的祝炎和雪惑卻先嚷了出來。
祝炎嗤笑,“賣都賣出去了,還回來做什麼?浪費糧食麼!”
雪惑冷笑,“吃裡扒外的逆子,看著就心煩,有多遠就滾多遠去!”
白黎和紅黎兩者面色都有些怪異,並非是生氣,更像是無奈和憋屈還有各種情緒混合在一起的糾結。
杜子若默然的看著這兩對妖獸,突然發覺遺傳這種東西的確不是無的放矢的。怎麼看這名為祝炎和雪惑的血麟蛇、雪月狐都是白黎而紅黎長大後的翻版。這份傲嬌和彆扭的個性,當真是猶如一個模子刻畫出來的。
連杜子若都看得出來的東西,白黎和紅黎跟自家的族長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會看不出來這一狐一蛇的口不對心。只是今天在司法殿上發生的事情的確讓它們一時難以面對自家的族長和族群,所以對於祝炎和雪惑的話語,白黎和紅黎都沒有反駁,沉默的算是預設了對方的說法。
祝炎見紅黎不說話,蛇臉上是一臉的諷刺,眼角卻在不斷的抽搐。心中暗罵:這臭小子平時不是就喜歡和自己倔的嗎?自己越是不同意它做的事情它就非要做,怎麼現在什麼話都不說了?反駁幾句會死嗎?只要反駁了幾句,自己就勉為其難的再收留它些日子也不是不行啊!
別看雪惑連臉都沒有轉過來,那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細長狐狸眼卻不斷的閃爍著,暗地裡著急。這孩子不會真的被自己打幾下給打出隙嫌出來的吧?怎麼被自己這樣罵都沒有反應?雖然身上的傷勢似乎已經被那唐念念給壓制下來了,但是身為雪月狐,自然只有自己最瞭解雪月狐的身體,族群裡也有更多專門為雪月狐療傷的草藥,這要是不回去,這草藥該怎麼不被發現的給?
雪惑絕對不會承認,它更想白黎能夠在它眼皮子底下恢復傷勢。
這兩位妖獸族群的族長還在糾結,那邊白黎和紅黎雖然知道它們口不對心,卻猜不到它們內心裡面真正的想法,所以依舊沉默著,默默的往晨曦的那邊靠攏。
這可叫祝炎和雪惑看得暗地裡著急,那蛇口和狐狸嘴不斷的挪動,可就是落不下面子的去挽留說話。
晨曦笑得別有深意的掃過祝炎和雪惑,狀似半點沒有發現它們的心思,領著杜子若、白黎、紅黎三者就往司法殿外走。
至於祝炎和雪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離去,不斷的咬牙切齒,在格外的安靜的司法殿內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齜牙聲。
一會,晨曦領著杜子若、白黎、紅黎三者的身影就完全消失在祝炎和雪惑的眼前,司法殿外已經是月上半空,明華的月色灑在司法殿上,更為這司法殿添了一股孤寂肅穆之感。
“你們現在不會是在詛咒我吧?”清朗悅耳的少年嗓音在司法殿堂內突然響起,將暗地裡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