澆油。
兩人怒瞪對方一眼,儘管滿臉不服氣,倒是聽話地坐了下來。
何晶晶訕笑道:“不好意思,她倆有神經病,這一趟就是帶她們去治病的。”
空乘明顯鬆了口氣,“麻煩你們多照看一下,有需要隨時呼叫我們。”
“我知道了,謝謝。”
幾位空乘離開後,周圍乘客意猶未盡地收回眼神。
何晶晶咬牙道:“我再也不想和你一起出門了。”
a世界楚詩語白眼道:“關我什麼事?不是她先找茬嗎?”
“唉。”許君月忽然裝模作樣地嘆息一聲,“有些人真是墮落了,竟然跟神經病同流合汙。”
童陽假裝沒聽見她的內涵,閉目養神。
何晶晶“嘖”一聲,“和神經病同流合汙,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
許君月剜了她一眼,繃緊唇線,一臉不開心。
十幾個小時飛行中,她們四人就像偶然坐在一起的陌生人,誰也沒再跟誰說過話。
童陽中途吃了些東西,問空乘要來了毯子、耳塞和眼罩,一覺睡了過去。
飛行過程十分平穩,童陽睡得還算舒服,直到飛機落地後一陣顛簸,才將她從睡夢中喚醒。
下了飛機,去取託運的行李。
國外時間在凌晨五點,天氣寒冷,天空黑暗。
取完行李走出機場大廳,許君月站在路邊和一個外國男人爭執什麼。
人家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許君月不耐煩地說:“我聽不懂,說中文。”
外國人繼續嘰裡呱啦,許君月大概被纏得煩了,警告道:“我在等司機,你再逼逼賴賴我就動手了。”
“如果會說中文,他一定會告訴你,他就是那個和你提前聯絡過的司機。”童陽抱臂站在她身後。
“呦?誰在跟我說話?我一般不和陌生人說話,怕被帶壞了。”許君月陰陽怪氣道。
童陽哂笑,“你還怕被別人帶壞?”
“反正我不和陌生人說話。”許君月冷笑一聲,將頭轉到一邊。
童陽“啪”一聲將行李箱滑到她身邊,“你倒是走得快,行李也不要了?”
許君月眼睛一亮,“我就說好像忘了什麼,原來是你啊寶貝?怎麼自己找回來了?真是可愛。”
童陽撇嘴,轉身對另外兩人說:“走吧。”
“喂!”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許君月拉著行李箱猛地朝她撞過來,一手攬住她的肩膀,“真走啊?我跟你開玩笑呢!”
童陽被撞得一趔趄,白了她一眼,“起開。”
“我不
!我要和你一起。”
“我有正事。”童陽斜她一眼。
“巧了,我正好沒事!”許君月厚臉皮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和葉總、楚詩語見過面了!”
a世界楚詩語嫌惡道:“不行,我不想和你一塊兒。”
許君月不慣著她,“那你自己走啊?老大身不由己才跟你有牽扯,還想離間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們之間有什麼感情。”童陽冷不丁問。
“當然是出生入死的姐妹情咯!”
童陽無奈,把她的手從肩膀拍下去,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許君月道:“我在美國有個姑姑,讓我過來和她過年。”
“那就找你姑姑去吧。”
“不要,姑姑整天忙得腳不沾地,屋裡一個人都沒有,多無聊啊!讓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保證,絕對不給你拖後腿。”
殘次品事件後,吳平雪並未強制要求她不能和其他人見面,只是不能私自聯絡,許君月自己追過來,總不關她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