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的話說的在理,眾人也都是這個意思。而沉清,則是皺著眉頭,對於今日的一切,都有些不理解。
張老伯與靈溪走在前面,慕容月與沉清走在後面,看見沉清這般,慕容月便笑問道:&ldo;怎麼?可有什麼問題?&rdo;
沉清點頭:&ldo;依照我對那個人的瞭解,他是不會將這種重要事情交給下屬去做的。&rdo;
&ldo;也許真的如你所說的一樣,對方很忙。&rdo;慕容月道。
沉清搖頭:&ldo;不可能,這與他的性子太過不符了。這般著實是有些古怪。&rdo;
&ldo;但是卻與我們無關,我們要的已經得到了。何必去追究過多?&rdo;慕容月淡淡的說道。沉清不由得一陣苦笑:&ldo;或許……是我太在意對方的行蹤了吧。&rdo;
&ldo;對方究竟是什麼人?&rdo;慕容月忍不住想起來剛剛那個人用的人皮面具。面具是與鳳卿極為相似的樣子。
&ldo;那張面具的主人,是我的老對頭。也是……憐兒的另一個師兄。不過,他對我,對憐兒,甚至對死去的師傅,都恨極了。
我沒法對這個人動手,對當年的事情,也有些好奇。奈何對方一直不說,甚至對我也是百般羞辱。&rdo;沉清提起這些,只覺得頭疼不已。
&ldo;哦?&rdo;慕容月也有了一絲興趣,可也僅僅如此而已。她更關心的,還是那張面具:&ldo;為何他會與鳳卿,那麼相似?&rdo;
&ldo;不知。對方似乎也很在意這一點,誰若是在他的面前提起這件事的話,他便會動手。組織中,不少人都是因為嘴賤死在了他的手上。
我們的主子對他格外縱容,從沒有怪罪過。&rdo;
沉清說到這裡,也就更加的鬱悶了。慕容月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了。只是若有所思。
而就在他們帶著一肚子疑惑下山之後,山中月老祠內。
模樣普通的男子鬱悶的坐在地上,嘴裡還不斷咒罵著沉清。只見到拐角處,一個穿著與男子一樣紅衣的青年也走了進來。他的手中,提著一樣的燈。
若是讓慕容月看見的話,一定會驚訝。因為這人,與剛剛男子裝扮的樣子,是一模一樣的。
坐在地上咒罵著的男子,一看見來人,頓時將手中的青燈都丟了出去,激動道:&ldo;主子,您回來了?&rdo;
&ldo;嗯,我要的東西呢?&rdo;來人的聲音冷清,淡淡的詢問道。
&ldo;已經在這兒了,只不過……那個老頭卻是讓對方救走了。主子,都是那個沉清的錯,若不是他的話,我一定能留下那個老頭的。&rdo;男子十分鬱悶的說道。
&ldo;嗯,那老者不過是個添頭罷了,有也可,無也罷。不過,沉清為何會摻和進這件事中?本座……厭極了他。&rdo;男子不善的說道。
&ldo;奴才不知。&rdo;男子低著頭。
&ldo;嗯……青燈,你去好好調查一下這位七王妃。我倒是有些好奇了。&rdo;男子說道。
&ldo;啊?主子您好奇那位王妃做什麼?她的事情根本不用調查啊,整個皇城裡就沒有不知道的。&rdo;被叫做青燈的男子,一臉懵逼的說道。
&ldo;本座,從不入皇城。&rdo;男子的聲音冷清。
青燈聞言,一陣啞然,然後道:&ldo;這七王妃,據說是個水性楊花的狠角色。先是勾引了太子,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