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後,慕容月就聽見自己身側的男道:&ldo;你見過他。&rdo;
&ldo;見過納蘭公的人自然是很多的,畢竟,若初公他不像是你,只能在家裡待著。&rdo;慕容月態度隨意的道。納蘭若冥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笑了起來:&ldo;是啊,只不過,我的是他這副樣。&rdo;
&ldo;什麼意思?&rdo;慕容月審視著眼前的人。
&ldo;他出門時的樣,與現在是不同的。只是不知,你在何處見了他這樣?別謊,我看見了你剛剛的意外,還有似乎懷唸了什麼。&rdo;
納蘭若冥的話,讓慕容月只覺得頭皮發麻。
這個人,簡直可怕!
&ldo;我在哪裡見過他,應該與你無關吧?&rdo;慕容月不善的道。
&ldo;這是自然。&rdo;納蘭若冥罷,轉身看向了湖水。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慕容月與他一起在這兒待了好一會兒,一直到男的臉色越發慘白時,才將人扶住:&ldo;回去吧。血只能喝一次,不然的話,對你沒有好處的。&rdo;
&ldo;我只是想多看看外面的風景而已。&rdo;納蘭若冥的聲音已經是有些虛弱,與昨天的喘息差不多了。慕容月的臉色不上好看,畢竟他現在可是她的病人。
萬一真的死了,找誰哭去?
男卻好似沒看見慕容月臉色難看一般,有些戀戀不捨的看著這片湖:&ldo;七年間,我第一次來此處,不過幾百米的距離,站在院的二層竹樓上,依稀可見,觸手可及。卻從未來過。&rdo;
慕容月被男的話的一愣,看著他,神色複雜極了。這兩次見面,納蘭若冥的氣場太強,甚至言語之間,都會將話題帶到別處,讓人漸漸地忽略了這個人病入膏肓的事實。
就好似之前,她都在那麼一陣忘掉了這回事兒。此時看著他虛弱的樣,慕容月才猛然想起來,是了,這個人苟延殘喘了整整七年,甚至於在不久之前,還在等死。
&ldo;我帶你回去。&rdo;慕容月將人攙扶好,然後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ldo;你身上真暖,比陽光要暖多了。&rdo;納蘭若冥的聲音輕的幾不可聞。
&ldo;你安靜一點兒,少話。死在路上我可不管埋。&rdo;慕容月惡狠狠的道。
&ldo;你可真兇,若我死了,你大概也要與我陪葬。&rdo;納蘭若冥著,不由得笑了起來:&ldo;這樣想想,其實也挺好,我冷了七年,死時總要有個暖爐陪葬不是?&rdo;
呵呵!
被當做暖爐的慕容月很想就這麼給他一個巴掌算了。都要死的人了,還這麼囂張。回去的路上,慕容月只見雲兒正坐在石凳邊上,抱著她的劍,一臉嚴肅的等著。
見到慕容月攙扶著納蘭若冥時,才連忙起來道:&ldo;這是?&rdo;
&ldo;太陽曬的多了,中毒了。&rdo;慕容月信口胡謅道。
&ldo;太陽是有毒的?&rdo;雲兒只覺不可思議。納蘭若冥忍不住笑了一聲,慕容月只覺得火氣瞬間就上來了,對著雲兒道:&ldo;你來幫我攙扶他。&rdo;
&ldo;啊?是!&rdo;雲兒連忙聽話的攙著納蘭若冥。等三個人回到院時,廝見到自家公這副半死不活的樣,頓時就哭了起來。
&ldo;公,您怎麼就不聽奴才的話呢,奴才都了,您不能出去啊。這下,等家主來時,可怎麼辦?&rdo;廝一邊,一邊哭著。慕容月只覺得頭疼。
剛出門一個愛哭的杏兒,又遇見一個愛哭的男人?
&ldo;你閉嘴!&rdo;慕容月冷聲呵斥,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