胚保持了足夠的警惕，卻是依舊沒有料到，紫陽劍胚竟是厲害如斯。”

“為師鍛造九九八十一天，九為數之極，九九歸一，帝劍紫陽才剛好成型。只是，成型之後，其內蘊含的強大皇者之氣，卻是脫離了為師的控制。”

歐冶子說的很淡，興許是千年過後，心早已經平靜了，不過凌晗卻是能感到那是情景是有多危險。

鑄劍過程中，一旦遭到劍胚中蘊含的意識反抗，又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就比如說之前的干將莫邪兩把劍，若是沒有干將莫邪捨身投爐的話，鑄劍的歐冶子，估計也頂不了，甚至會死去。

而現在，紫陽帝劍的反抗…。

凌晗若有所思，之前，他一直不知道歐冶子為什麼會隕落，為什麼靈魂會存留千年不散，如今有了一些眉目，就是不知道他想的對不對。

“晗兒可是在想什麼？”

呃…。

凌晗抬頭，看向歐冶子，勉了勉嘴，才說道：“我在想師父你的死，是不是和這紫陽劍有關。”

“晗兒說的沒錯。”

歐冶子淡淡的嘆了一聲，繼續說道：“帝劍紫陽所蘊含的皇者之氣，乃是五劍之首，為師自然抵抗不了，在紫陽成型之後，為師也心力散去而死。五把劍失去控制之後，自主飛走，不知所蹤。”

“不過…。”

歐冶子頓了頓，繼續說道：“為師卻是僥倖的存活了下來。”

凌晗目光下意識地看向手肘上的劍印。

“晗兒想到沒錯，這劍印，就是之前為師說過的那個銀色劍體。”

看到凌晗的動作，歐冶子點了點頭說道。

“為師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處在一個異世界中，之後，軒轅皇氏在這異世界中殘留的一絲意識告訴了為師原因，為師才明白，在最後時刻，是為師隨身帶著的劍體將為師的靈魂收了進來，才免去了靈魂消散的下場。”

“這一呆，便是上千年。”

歐冶子感嘆一聲。

“上千年間，為師呆在那劍的世界中，慢慢的可以操控一些這個世界，便操控那銀色劍體在世間流浪，尋找丟失的五把劍，尤其是…干將莫邪。”

“怎奈，上千年來，為師都沒有找到這五把劍的下落，後來，為師覺得，這五把劍可能是各自受到了封印，所以劍體才感受不到這五把劍的下落。”

“最後，為師也慢慢放棄了尋找劍的下落，慢慢的在世間遊蕩，期望能找到一個天賦極佳的弟子。”

說到這，歐冶子停下，看著凌晗，嘴角是欣慰的笑意。

“千年來，為師遇到的天才不少，不過都覺得有些不太滿意，便一直拖了下來，一直到，晗兒的出現。”

凌晗笑了笑，稍稍有些羞澀的樣子。

“為師很慶幸能遇到晗兒。”

“對了，師父，你剛才說，這劍印以後可以做為一個靈源？”

凌晗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之前歐冶子說的，關於劍印做為靈源的事情，不由得問了一下。

靈源對於古武者修煉的好處，凌晗可是深深明白的，歐冶子依靠水簾洞天的靈源，三十年內，由天階五段到七段，那可是飛一般的速度。

歐冶子挑眉，隨即說道：“軒轅劍乃是軒轅皇氏收取地球靈源為材料所鍛造而成，而這銀色劍印實體為劍體，身為軒轅劍的劍靈，它自然也是地球靈脈的一部分，裡面蘊含的能量不可估計，為師千年來，也不過稍微能控制一部分而已。”

“就如之前我在劍的世界中造出來的虛幻人影一樣，那些能量，就是裡面所蘊含的能量，晗兒在劍的世界中修煉多年，也是因為裡面的靈源充足，才能如此快的進入天階。所以，為師才說，這劍印，以後可以做為晗兒的主要靈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