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來。
西弗歌劇院已經在警方取證完畢後對外關閉了,舞臺候場區的燈光是完全關閉的狀態。
開燈恐怕會引來守夜人的追趕,所以餘辭和酆淮兩人只得打著手電筒在候場區摸索。
手電筒的光束照亮遠處十米內
的場地,灰塵在光束中上下飛舞。
兩人走過譚林的替身人偶,往舞臺候場區的深處又多走了幾米。
就如同他們猜想的那般,他們逐漸發現乾涸的沾血的鞋印,每隔一段距離出現,最後消失在走下臺階的地方。
酆淮微微皺眉,手電筒掃向樓梯下方。
黢黑的樓道底下,是一塊逼仄的狹小空間,被用來堆放清潔雜物。
酆淮的手電筒光束匆匆晃過一下,忽然一頓,猛地又晃了回來。
光束集中在一堆清潔桶的後頭,就見一張青白、毫無血色的面孔藏在後面,幾乎看不見。
酆淮倒吸了口氣,低聲喊餘辭:「找到譚林了!」
餘辭大步走過來,看到譚林閉著眼毫無生氣地靠在樓梯背面,立馬挪開譚林身前的那些雜物,把人挪了出來。
譚林的白色衣領已經被血跡完全浸潤,乾涸發硬。
脖頸處的傷口被譚林自己緊急處理過,菸灰灑在傷口上,起到一個止血的作用,並不鼓勵的做法,但為了止血活下去,也是譚林不得不做出的選擇。
很明顯被處理過的傷口周圍已經發膿感染,但所幸譚林的胸口還有起伏。
「他還有呼吸。」酆淮沉聲說道,「但是傷口感染得很嚴重,體溫高得驚人,再拖下去會引起嚴重的併發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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