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健碩,她捏也捏不動。
“你們退下罷。”耶龍億抱著傾兒,回身對門口的宮女道。
宮女得了令,便低著頭開門而去。
傾兒這才叫了起來,抗議道:“耶龍億,你放我下來,我可是正在生氣呢。”
耶龍億聽了,忍俊不禁戲謔道:“我偏不放,你能奈我何呢?”
傾兒的小拳頭便揮舞了起來,落在耶龍億的胸膛上,“你真無賴,獨斷,可惡……”
話未說完,傾兒的小嘴便被耶龍億封上了,冬夜裡溫暖的凝慈宮,閃著桔黃色的油燈光,耶龍億抱著傾兒,就那樣吻了許久。
“記得我們初識時,我便說過,你若調皮,我便用這個法子罰你。”幾年前,耶龍億對傾兒說過的話,他竟都還記得。
傾兒摟住耶龍億的脖頸,聽他提起往事,不禁心下一動,她也是記得這句話的,那是還在幽州城的時候。
時光如梭,竟已過去了五個年頭了,而耶龍億對她的愛仍舊如此深厚。
想到這裡,傾兒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湧上了笑意,在耶龍億的耳邊低聲道:“那便罰吧,罰我一輩子我也是願意的。”
這話十分撩撥,耶龍億當即喉嚨一緊,抱著傾兒往床榻走去。
長夜漫漫,又是一場旖旎春光。
一轉眼,耶龍誠帶著溫言已經離開有一個月了,夏至傾數著日子,忍不住常常暗自猜測他們是否順利抵達康平城,溫言的身子究竟有法子醫治麼?
又想等他們回來,細細打聽一番家中近況,故而,一個半月之後,夏至傾倒是常常唸叨著耶龍誠與溫言的歸期了。
耶龍億自然知道自己小妻子的心事,也便由著她常常唸叨,每次都是安慰她,“莫急,總會回來的。”
這樣又是一個月過去,草原的氣溫漸漸暖了起來,眼見著宮中的桃花又要開了,夏至傾便日日去桃花樹下張望,尋覓著第一朵盛開的花。
“稟報王后,耶龍王爺回來了,剛去正和殿面見大王了。”某日午後,當夏至傾正在仰望含苞的桃花時,古敏來報。
早前,夏至傾就吩咐下去,若耶龍誠王爺進宮,務必通知她。
整個宮裡誰不知道這王后是大王心尖上的人,當差的人自然是將這話放在心上的,這不,耶龍誠一進了宮門,便立刻有人將這訊息傳到了凝慈宮。
“古敏,隨我去正和殿走一趟。”夏至傾聽了稟報,急忙對古敏道。
“是。”古敏笑著應了。
而後,古敏便隨著夏至傾一路往正和殿走去。
待去了正和殿,宮人們見了夏至傾,忙施禮問安,夏至傾還未開口讓大家平身,便聽得正和殿裡傳來一聲拍案而起的聲音。
夏至傾一愣,不知是何人如此動了怒火,便走到門邊細細聽著,竟聽到耶龍誠道:“大哥稍安勿躁,夏夫人雖然去世了,但據說並未見夏神醫的屍首,想必還在人世罷。”
夏至傾聽著,只覺得耳邊一聲轟鳴,整個人便癱軟了下去。
☆、159世事如棋,無人參透
宮人們見夏至傾竟昏厥了過去,全都慌了神,七嘴八舌地喊了起來,“王后,王后,快傳御醫。”
耶龍億在大殿裡聽到動靜,忙出了門來,卻見傾兒軟軟地靠在古敏的身上。
“傾兒……”耶龍億將傾兒抱進大殿,放在他平日歇息的靠座上,而後便輕聲喚道。
傾兒昏沉著未醒來。
“王后為何會如此?”耶龍億擰眉看向古敏。
古敏心驚不已,慌忙跪倒,喏喏道:“回大王,剛剛王后在門外聽得老夫人身亡……”
耶龍億聽了,暗自嘆息,這件事早晚傾兒都會知曉,左右是躲不過這個喪親之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