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苦憋,還用忌憚?
這個女警怒衝衝走出來,對著孫浩就要發飆。可是剛一走出這門,就感覺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壓迫感。猛轉頭,只見一個身穿阿瑪尼、手戴百達翡麗的年輕男人威嚴森森,簡直不是人——更像是一頭怒虎。
氣勢上,這不要臉的女警先生出了三分膽怯。沒來由的,她就是覺得眼前這傢伙很可怖。也不知道自己隨便的幾句話,怎麼就讓這傢伙如此憤恨。
此外,孫浩身上的衣著打扮也確實夠範兒。狗眼看人低者,也最重別人的打扮。這個女警知道,哪怕孫浩不能抗衡政法委書記那樣的大佬兒,但是所在的層面也比她高。她這輩子都想戴一塊歐米伽,價格比這百達翡麗便宜了老多,但也知道這只是個很奢侈的夢。
所以,這女警帶著十分兇悍衝了出來,如今一下子就只剩下了三分。但是面子上依舊過不去,冷哼哼的問:“你是誰?看清楚了。這裡是看守所!”
&管是哪裡,明目張膽的向被關押的人索賄,都是無恥之尤的行徑!你們的頭兒,應該告訴你這一點。”
這女警有點看待怪物一樣看著孫浩,心道這貨是吃錯藥了吧?不勒索被看押的人,難道還讓老孃去勒索局長啊!“你究竟是幹什麼的?!”
孫浩哈哈大笑:“先問清楚了我的身份,再確定是該裝大尾巴狼,還是該裝夾尾巴狗?”
這女警當然就是這樣一個心思,先衡量一下自己是否得罪得起。但是被孫浩當面挑明瞭,一下子有些無地自容。哪怕對方可能有點錢、有點勢。她也顧不得了。“好。好……你等著!你會後悔的!這個白玉琦是你的家屬吧?哼,等法院審判她之前,我會讓她知道這裡面的好滋味兒。”
說著,這女警恨恨然回到了房間裡。冷冰冰的看著幾人。心情大不好。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趕緊出去。白玉琦你跟我走!”
房間裡面,白玉琦的家人都渾身發寒,心道孫浩這回太魯莽了。縣官不如現管。哪能把這警察得罪這麼死。白玉琦還要在她手裡好幾天,這不是讓白玉琦活受罪啊!但是,孫浩依舊沒有出面。只是給王副局撥通了一個電話,簡單的說了兩句。
不到一分鐘,一個偏肥一點的警察氣喘吁吁跑了過來,尚未進門就罵開了:“馬聰麗,給我出來!”
馬聰麗,就是那個女警。剛被孫浩喊出來一次,結果又被人喊出來第二次。但是這一次,這個馬聰麗老實了,急急忙忙跑出來,滿臉堆笑:“所長,您找我?”
這個偏肥點的警察,就是這個看守所的所長。只見這所長擦了擦額頭的微汗,幾乎指著馬聰麗的鼻子尖兒說:“有人反映你向家屬強行索賄,現決定停你的職,什麼時候上班再通知你,好好反省!”
啊?!馬聰麗震驚了。這才一會兒功夫,就……?“所長,我就是……”
&是個屁,趕緊滾蛋回家!這是市局王副局長親自打來的電話,把老子臭罵了一頓!對於你的處分,也是王副局長親自決定的!”
馬聰麗當即腦袋一懵,心道自己可真倒黴。整個看守所的幹警都這麼玩兒,一個個都比她貪佔的多,自己偶爾弄了一回,就撞上了這樣一個倒黴形勢。
很顯然,這件事是孫浩做的。現在這馬聰麗臉色煞白,更加畏懼的看著不遠處的孫浩,感覺到了什麼是莫測高深。短短兩分鐘啊,就讓市局領導忙不迭的處分了她,那麼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身份!馬聰麗又悔又怕,暗罵自己不長眼,竟然無意間得罪了一尊大神。
一句話,趕走了這個母夜叉般的女警察。隨後那所長又來到孫浩面前,笑得跟花兒一樣:&就是孫先生吧?得罪得罪。哎,總有些害群之馬敗壞了幹警形象,也都怪我平時管理鬆懈,您別見怪。”
孫浩笑了笑,心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