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衣,隨即軟綿綿倒了下去。
而在柳香兒的計劃裡,這只是對劉石龍的第一招。
市人民醫院的病房裡,劉石龍精神憔悴。小老婆徐凡兒忙前忙後支應著,心下悽然。病情只是一回事,更讓徐凡兒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感到失落的是:住院兩天了,以往那些朋友有幾個來探望的?
現在的劉石龍已經不是恆隆集團的老闆,黑白兩道的影響力都大大下滑。而政法…委書記退婚的訊息一經傳出,更讓人懷疑到劉石龍犯了事。既然如此,誰願意沾染這個瘟神的一點瘟氣?
當然,即便是再沒心沒肺的劉維嘉,此時也在病床邊守著。手裡頭沒錢了,那些狐朋狗友早就離散。此外,政法…委書記的女兒的瀟灑離去,也並未給他帶來多少的輕鬆。想當初自以為被政法…委書記的女兒糾纏了,他自己還感到吃虧。可是昨天看到政法…委書記的女兒毫無牽掛的分手離開,第一次被甩的劉維嘉竟然有些失落。向來只有他玩弄了女人而後甩掉,哪有被女人甩的時候?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政法…委書記的女兒確實感覺劉維嘉不錯,家庭條件不錯、“技術”也不錯。可前陣子,政法…委書記就提前留了後手,給政法…委書記的女兒千方百計介紹了一個招商引資來的年輕富商。政法…委書記的女兒是啥人物?談了沒半個月就直接滾床單了。這下可好,這年輕富商的“技術”也不亞於劉維嘉。至於聲譽的話,顯然不知比劉維嘉強了多少倍。
更重要的是,這年輕富商來自外地,不清楚政法…委書記的女兒的“鼎鼎大名”,還為自己攀上了市領導而沾沾自喜,這簡直是一拍即合的事情。
而現在,劉家有沒錢了,政法…委書記的女兒還留戀劉維嘉什麼?當然一拍兩散。事情出了奇的巧合,同樣是在一個雨夜,政法…委書記的女兒和那年輕富商揚長而去,直接把劉維嘉打擊得發顫。
病床上,憔悴的劉石龍把劉維嘉叫到床邊,滿臉蕭索:“京北市這地方,咱們夠嗆混得下去了。柳香兒、孫浩,這些都是狠人。像公安局王副局那樣的,更狠,背叛的人一旦發狠,會比平常的對手更加不留情面。再加上我以前得罪過別的不少人,不好辦啊!”
劉維嘉嚇得面如死灰,一旁的徐凡兒則拍了拍劉石龍的肩膀:“石龍你這是說什麼傻話呢,好好養你的病。等你病好了,大不了咱們搬家到別處去。”
&家?”劉石龍苦澀的說,“那也得把包二爺借走的一千萬要回來再說。要是身無分文的離開京北市,你們兩個誰能經得起從頭再來的苦?”
徐凡兒也知道,包二爺借走的那一千萬,已經是劉石龍最後的資本了。除了那個,就剩下一個孤零零的別墅,時間長了住都住不起。“石龍,你說那包二爺推三阻四的,不會是想賴賬吧?”
&好說啊!”劉石龍嘆息道,“以前我自負跟政法…委書記有關係,跟公安局王副局是兄弟,自己又是恆隆集團的老闆,試想他包二爺不敢得罪我。但是現在的情況徹底反了過來,誰知道包二爺會怎麼想?”
劉維嘉和徐凡兒都禁不住一個寒顫,心道這最後一筆救命錢要是沒了,可就麻煩大了。
隨後,劉石龍又撥通了包二爺的電話。連續三個電話都沒人接,等到第四個的時候,包二爺才開口了:“石龍老哥有事?”
劉石龍一聽,心知不妙,你開個鳥毛玩笑,你還不知道什麼事?但此一時、彼一時,劉石龍不敢說硬話:“包二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