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卻被人一記手刀劈在了後頸上,頓時暈死過去。
等到越瓷再醒過來,發現自己在個黑漆漆的屋子裡。
遠望四周,這裡不是牢房,也沒有聞到桃花香,看來也不是鬼宗的人。
要抓他的人不少,這會是誰呢?
秋小風才安生幾天,安插在武林盟主府的眼線就告訴他,越瓷去了武林盟主府。上回越瓷救了秋小風,但是給秋小風吃藥丸的事情秋小風還沒忘記,越瓷恐怕藏著什麼秘密,秋小風打定主意要問個明白。
越瓷在武林盟主府裡待著不出來,他親自把他給抓回了白首門。
若不是那一指暗器正中眉心,秋小風還逮不住他。
只是越瓷奔走江湖,也不知道是哪邊的人,秋小風便帶著面具去。
越瓷轉醒過來,看見對面站著一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
“閣下是?”
“飛賊辭樂,可算讓我逮住。”
越瓷這句話已經聽了百八十遍了,每個逮住他的人都會發這麼一句牢騷,越瓷聽聽也就過了。
“你有何貴幹?”
越瓷聽他聲音有點耳熟,想不起來是誰。
“你怎麼會躲進武林盟主府,難道是有人追殺?”
“武林盟主府蹭吃蹭喝,豈不美哉。”
“幹飛賊的能不有錢?哪裡的山珍海味沒有吃過,還能到武林盟主府蹭吃蹭喝。”秋小風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匕首,輕輕彈了彈反著光的面刃,“你是不肯說實話了?”
越瓷也沒想著要給鬼宗藏著掖著,於是道,“我給鬼宗追殺,沒辦法才逃進了武林盟主府上。”
這倒是稀奇,“鬼宗追殺你做什麼?”
“我擅闖鬼宗,被鬼宗的人發現,因而追殺起來。”
越瓷眼神四處觀察著,沒看到他的貓,心裡一冷。
“就這?你沒偷點什麼東西?”
越瓷思索了半響,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看著秋小風的眼神一冷,他的確偷了東西,還喜歡得不得了,“那貓就是我從鬼宗裡偷來的。”
秋小風還以為這貓是越瓷從小養著的,沒成想是順走的。
“偷來的能這麼聽話?”
“再不聽話,也是要認主的。”說道這裡,只聽到窗戶板上有被爪子刨動的響聲,過了不多時那窗戶就鬆了,一個貓腦袋從外面談了進來,綠幽幽的眼睛在黯淡的屋子裡閃著光。過了不多時,它就從窗戶口裡翻進來,落在了地上,飛快的竄到了越瓷的身上,在肩膀上坐著不動了。
“偷來的,可是原本就有主子的。”秋小風冷道。
越瓷被他說得有些心涼。
他越瓷孤身一人、煢煢孑立,就只有這隻貓陪在身邊。
但這隻貓也是別人的貓,說不定哪天就走了。
偷來的總是別人的。
別人的,就是留不住的。
“你知道怎麼進鬼宗?”秋小風又問。
“自然可以。”越瓷揉了揉貓的毛。
秋小風眼睛一眯,道,“那你就帶著我們去鬼宗走一趟。”
若是去了鬼宗,那宗主看見他還不得將他碎屍萬段。越瓷自然是不肯的,當即一口回絕。
“我自然能保證不殺你,你一直在這江湖上跑竄也不是辦法,鬼宗的人抓住你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罷了。”
“你拿什麼保證?”
“信不信我就隨你,今日之內你不給我答覆,我在想,我是把你送給鬼宗賣個人情,還是把你交給官府賺一大筆銀子?黃金萬兩也不是誰都能把持得住的。”
“你們是什麼人?”越瓷栽在人手裡,只能認輸,怪只怪他在武林盟主府裡放鬆了警惕,被人打中了暗器,否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