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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大家聽了這話,尤其呆呆地,不解所謂。

文命至此,料想這個地方必定有特別的情形,再如此呆問下去,一定沒有好結果,便變換方針,向他們說道:“我想到你們各處參觀參觀,可以嗎?”那些人道:“可以可以。你們要到何處,我們都可以奉陪。”文命大喜,那時人已愈聚愈多,幾百個赤條條的男女圍繞著文命等一齊向前進行。

走到溪邊,但見沿途睡著的人不少,有些在溪中洗浴,有些到溪中掬水而飲。文命此時覺得有點飢了,就叫之交開啟行囊,取出乾糧來充飢。那些人看見了行囊和乾糧,又是見所未見,頓時擁近圍觀,打成一個肉屏風。大家呆呆地看文命等吃。

有一個女子,競俯身到文命手上,嗅那乾糧是何氣味。文命趁勢就分一點給她吃。那女子攢眉蹙額搖頭,表示不要。

文命問道:“你們吃什麼?”那女子道:“我們喝神瀵。

”文命道:“怎樣叫神瀵?”那女子見問,便推開眾人,一徑跑到溪中,用兩手掬起水來,再上岸,跑到文命面前,說道:“這個就是神瀵,請你嚐嚐。”文命一想,這就是大家剛才在那裡洗浴的,拿這個水來喝,豈不齷齪?但是那女子兩手已送到嘴邊,頓覺椒蘭之氣陣陣撲鼻,不知是水的香氣呢,還是從女子身上發出來的香氣。然而男女授受不親,何況到一個赤身的女子手上去作牛飲,這是文命所決不肯的。好在此時,女子手中的神瀵已快漏完了。

文命慌忙從行李中拿出一個瓢勺來,說道:“謝謝你,讓我自己去舀吧。”說時,早有真窺走來將瓢勺接去,跑到溪中,舀了些神瀵來遞給文命。大家看了,尤其奇怪,只是呆呆的望。

文命接了瓢勺,將神瀵略嘗一點,但覺臭過椒蘭,味同醪醴。

而且志力和平,精神增長。一勺飲完,腹中也不飢了,心中甚為詫異。

那時,之交、國哀、真窺、橫革、伯益、郭支等都有點渴意,拿了瓢勺,都去舀了來飲。真窺貪其味美,所飲不覺過多,漸漸有點醉意。起初還想勉強支援,後來站腳不穩,只得坐下,倚著行囊假寐。哪知一轉眼間早已深入睡鄉了。這時文命正與眾人談天,未曾注意。後來見天色要晚,便想動身,去找個客館寄宿。回頭見真窺睡著,便由橫革去叫他,哪知無論如何總推不醒。

那些人見了,忙問道:“他醉了睡覺,是最甜美的事情,推他做什麼?照例他要過十日才醒呢。”文命等聽了,不禁大窘,便問道:“這是一定的嗎?”眾人齊道:“這是一定的,非過十日不醒。”文命問道:“你們晚上住在什麼地方?”眾人道:“隨便什麼地方都可睡,何必選地方。而且地方總是一樣的,更何必眩”伯益向文命道:“真窺既然醉倒在此,我們決不能捨之而去,就胡亂在此住一夜吧。”

這時夕陽已下,天色漸黑,那些男女亦就在近處倒身而臥。

有些嘴裡還唱著歌兒,唱到後來一聲不發,個個瞑如死鼠。文命等起初並不愜心,未能落寢,久而久之,亦都睡著。一覺醒來,紅日已高。看那些男女人等有些起來了,已在那裡唱歌,那些未醒的或仰或側,或男女摟抱,或一人獨睡,七橫八豎,彷彿滿地的難民。

文命看到這種情形,總不解其所以然。後來和伯益商量道:“據此地人說,真窺非十日不醒,那麼我們枯守在此亦是無味。

天將等去了又不回來,我看現在叫郭支、橫革二人在此陪著真窺。郭支兼可照顧二龍,我和你同了之交、國哀到四處去考察一回,也不枉在此耽擱多日,料想此地人民決無強暴行為,假使天將來了,叫他們就來通知,你看何如?”伯益非常贊成。

於是橫革、郭支在此留守,文命等四人沿著溪邊徑向高山而行。一路所見男女大小裸體圍觀情形,都與昨日相同,不足為怪。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