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什麼大膽的冒險措施。他們能做的只是讓那靜脈滴注瓶繼續輸液,只能做這點事,只能抱以希望。
現在,一天即將過去,顯然已經毫無希望。瑪麗·羅的病情似乎已沒有好轉的可能了。
約翰·羅強忍住眼淚問道,“她還會清醒過來嗎,大夫?瑪麗會知道我在這裡嗎?”
“很抱歉,”安德魯說。“不大可能了。”
“那我還是要守著她。”
“當然,當然。護士就在附近,我還要向住院醫生交代清楚。”
“謝謝你,大夫。”
離去時,安德魯在想:謝我什麼呀?他感到需要喝杯咖啡,於是朝著他知道此刻正在煮咖啡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