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懂不懂事兒啊??你們這是害b哥,還是幫b哥啊?把那玩應放下,別鬧出點啥誤會!”王金童沒站起來,搓了搓臉,緩緩說道。
“金童,啥意思?我彪b夠忍讓了吧!我是合作,我還是來看你們臉色來了?這小子說的是人話麼??咋滴,我彪b是沒刀,還是沒人啊?”彪b挑著眉毛,衝著王金童說道。
“你跟我嘮這江湖道上的磕!你行唄?一個臭王八,綠帽子無數,還他媽刀多,…不服,我就陪你玩玩…今晚上郊外亂墳崗,我碼好隊形等你,不來你就是我兒子!!”付洪波一把推開春紅指著彪b鼻子說道。
“你滾出去!是不是沒完啦!!”王金童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渾身氣的直哆嗦,這貨一點臉色不會看。
“…大哥!”
“滾出去!!”王金童一腳踹在付洪波的屁股上。
“我等著你…!”付洪波氣呼呼的捂著屁股,看著彪b罵了一句,轉身摔門走了。
彪b拿著酒罈子的碴子,咬了咬牙,瞪著眼睛看著王金童,似乎是詢問著說道:“金童,你說今天晚上,我去不去郊外的亂墳崗?”
王金童看著他,揉了揉有些迷糊的腦袋,沉思一下,拍著他肩膀說道:“付洪波要去…今天晚上,咱們賭場可能就沒人了…也包括我!”
“呵呵…那我就得再當回兒子唄?”彪b咧嘴笑了一下,將剩下的半截罈子碴子扔在了桌子上。
“你想多了,他就是個小輩!”
“行了,兒子我也當了不是一回兩回了…以前是孫子,現在是兒子…呵呵,再說還有意思麼?…我走了!”彪b胡亂的摸了一把臉,咧嘴一笑,一擺手,帶著三個男的,還有春紅開門走了出去。
王金童看著他的背影,愣了一下,這個彪b,有點意思……他要真彪,剛才那一酒罈子,就應該砸在了付洪波腦袋上,這種事都能忍,王金童很好奇,他還有啥不能忍的呢?
走出了房間,王金童看見了嶽魁,問了他一句:“看見付洪波了麼??”
“我還正想問你呢!這貨剛才,去庫裡又拿斧子,又拿刀的,他要幹啥阿?”嶽魁穿著一身藍袍,衝著王金童不解地問道。
“跟彪b幹吵起來了!晚上要約一下,在郊外亂墳崗子幹一下!”王金童解釋了一句。
“我說的麼,這傢伙搖人呢,都在後門呢,莫人傑,廖廂東他們都去了……”
“…啊,你去攔一下他,我去叫乾爹去。”王金童想了一下,自己去肯定攔不住,裘海嶽喝酒去了,能鎮住他的也就霍雋了。
“行!”嶽魁也沒問為什麼,答應了一句,就衝後門跑去。
王金童直接順著樓梯跑了上去,隨後去了霍雋的房間,正巧霍雋要出門,王金童快速的把事情跟他說了一下。霍雋聽完頓時挺來氣,他道:“混帳驢球球的,一天天的淨瞎鬧,就沒有消停的時候!”說完大步流星就衝著樓下走了下去。
王金童和霍雋一路小跑趕到了後門,此時後門停著六七輛馬車,十個人拿著各種武器正給五十來個人分,付洪波手持一杆銀槍,正做著戰前演講,嶽魁正喝斥著他。
“你們這群混帳驢球球的,幹啥呢??”霍雋揹著手,黑著臉一腳踹開後門,怒氣衝衝的罵道。
“霍老大…彪b要跟我幹一下子,你就說我去不去???”大波拎銀槍,挺委屈的說道。
“都給我散了,混帳驢球球的,嶽魁把各種武器都給我鎖庫裡去,一天天的都有沒有點正事兒…給我該幹嘛幹嘛去!!”霍雋衝著人群喊了一句。
這幫人看見霍雋確實怒了,也不敢插嘴,給刀扔在了車裡,全都散去了,只剩下,王金童和付洪波,霍雋,嶽魁還在。
“來!付洪波,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