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曲子也作得好,聽起來很優美。
然而就是歌詞太露骨,乍一聽不像慶生歌曲,仔細一聽全是讚歎杜如霜的,歌詞之間都是奉承。
一曲畢,掌聲如雷,大家都聽出來這歌純粹是討好杜如霜的,但大家還是大聲叫好。
“好歌!旋律打動人心,歌詞真摯,唱得好!”
“是啊!很有感情!”
客人們捧場,杜如霜也很開心,似乎極為受用。
“小吳歌唱得就是好,謝謝你,我很喜歡。”
本來這個時候,他就應該下來了,怎料吳諾峰握著話筒,突然說道。
“霜姐,您開心就好,都是您捧我。”
“但我的歌哪比得上張揚啊?他天縱奇才,想來也一定準備了一首更好的慶生歌曲……”
此話一出,圖窮匕見。
客人們一會兒看向張揚,一會兒看著吳諾峰。
“我說吳諾峰管人家送沒送禮,原來在這等著呢!”
“吳諾峰今天怎麼跟吃了槍藥似得,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呀!”
“他和張揚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有過節,幾個月前這倆人就開始掐,兩人的歌在榜單上廝殺,不過始終是張揚壓住吳諾峰一頭。”
“就因為這個?吳諾峰就敢借杜家的手,打壓張揚?”
“這張揚能不能行啊?別一會兒慫了。”
吳諾峰站在臺上,舌鋒直指張揚:“張大才子,你不是說自己的禮物很特殊嗎?該亮出來讓大家開開眼了。”
杜如霜依舊面帶微笑,輕輕出聲道:“哦?小張來為我慶生,沒有禮物我也很開心了。”
張揚處在風口浪尖,先是看向唐薇一眼,只見唐薇對他點頭,他這才笑道。
“霜姐,我是晚輩,來為您慶生肯定要準備禮物。”
“您也知道我的公司剛剛起步,不久前還送出去那麼多作品,真的買不起元青花這種幾百上千萬的古董當生日禮物。”
張揚的話無疑是在反擊吳諾峰,吳諾峰剛才送得就是元青花。
“我這人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點才華……也只能專門為您創作一首歌,希望霜姐能喜歡。”
說完,他給唐薇使個眼色,唐薇踏著高跟鞋走上臺。
吳諾峰讓開位置退到臺下,唐薇握住話筒說道。
“我叫唐薇,是張總的助手……這《來生還要做女人》獻給霜姐。”
另一邊張揚將曲譜交給樂團,讓他們現場配樂。
緊接著,小提琴的旋律飄散開來,夾雜著鋼琴輕緩的伴奏。
唐薇閉上眼睛唱道:“你是不在高天的雲。”
“你是不能閃光的星。”
“你是雨季出生的泥濘。”
“你是黑夜丟下的早晨……”
歌聲低沉舒緩,配上唐薇的歌喉尤為動聽。
然而客人們聽了這歌詞一愣,什麼鬼?來生還要做女人?這是說霜姐要死了?
什麼叫不在高天的雲?什麼叫不能閃光的星?
雨季出聲的泥濘,黑夜丟下的早晨。這是形容杜如霜的嘛?這是在作死!
大家都看向張揚,心說這年輕人就是牛,敢當著杜如霜的面這麼說她!
別看張揚這兩年風生水起,他的公司放到杜如霜面前還是太嫩,華娛集團可以輕鬆把他打壓破產。
張揚沒有在乎眾人的目光,手上輕拍著節奏,搞得好像自己沉浸在音樂中似得。
唐薇更是沒有受影響,繼續唱道。
“山一樣堅強的女人……水一樣柔弱的女人……”
“你是不敢落下的淚,你是不再期待的心,你是衍生坎坷的小路,你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