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想天開,這雨竹被歷代長輩奉為至寶,歷來都明言禁作他用,輕則逐出家門,這種先例族譜上記載了不少,那些當官的倒是想撈錢,不過在天華市,還真沒幾個人動得了我們林家。”林凡有些感慨,上一世何雯也曾打過雨竹的主意,她不做這方面的生意,這是在替她的一位朋友打算,那時林凡有求於何書林,一時頭腦發熱,他聯合一些有志於此的年輕人向老一輩施壓,林孟山和一批老輩人物扛著鋤頭之類的東西追著林凡打,那時林凡雖然已經是西川省委辦公廳副主任,但在林孟山面前只能狼狽地逃竄,何雯輕蔑地說了一句:沒用的東西,而林凡也開始和林孟山鬧僵。
“林叔,真有這麼嚴重啊?”葉茂吐了吐舌頭,她難以理解明明可以提高當地人生活但這些人卻守著寶貝不動用的行為,至於那些家族觀念,她更是覺得天方夜譚。
“原則上是這樣的,幾百年前這裡曾經鬧過一次災荒,全村人差點死絕,後來一位風水師來到這裡,說是有兇物作怪,他留下一根雨竹,說這雨竹有震煞之效,但唯一的條件就是雨竹不能被移走,不然有滅族之禍。”林孟山說起了一些往事,林凡心中雖然一萬個不相信,畢竟幾百年前的事早已不可考,對於風水一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爸,家裡的土地能放就放,不然就送給本村的人,有那麼一兩塊地就足夠了,沒必要這麼勞累。”自從最開始勸說林孟山兩人到成華來住,但二老堅決不同意,林凡只能退而求其次,父母年歲也不小了,不知不覺間,林孟山頭上的白髮已經多過黑髮。
“不礙事,幹了一輩子的農活,我和你爸都使順手了,你就安心地上班,你也大了,其他的事我和你爸不催你。”張秀蘭慈愛地拉著林凡的手,替他暖手,她是標準的慈母,而林孟山則扮演者嚴父的角色。
“阿姨,下次我還要來吃你做的飯,還有叔叔,我要那個蘭竹編的玩具。”臨走時,葉茂還念念不忘她的要求,林孟山二人自然應允。
“我說茂茂,你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吧,哪有像你這樣巧取豪奪的,我勒個天,你幹嘛把我房間裡的東西給帶走了?”林凡以手撫額,他最愛的竹製存錢罐被葉茂順手牽走了,“我這存錢罐藏那麼嚴實,小涵,是不是你?”
“茂茂姐說回成華就給我買iphone,你罐罐裡面都沒幾個錢了,留著也沒用。”張靖涵嘟著嘴說道,她看出林凡有發飆的徵兆,小小的身子躲在了葉茂身後,而葉茂虎視眈眈地看著林凡。
“你怎麼知道我罐罐裡沒錢了?我的壓歲錢都在裡面,從初中開始就沒動過,怎麼會沒有?”林凡很不解,老家都是林姓,逢年過節各家長輩都會給壓歲錢,零零碎碎加起來至少上千了,林凡目光一獰,他惡聲惡氣地說道,“誰動了我的存錢罐?小涵,又是你。”林凡暈眩在唐雅的懷中,高聳的胸脯安慰著林凡受傷的小心靈。
“不要鬧了,我在開車。”唐雅一個激靈,林凡觸動了她的禁區,現在唐雅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唐雅狠狠地瞪了林凡一眼,提醒他後面還有兩個人。
“還我”
“不還”
“我換”
“不換”
“還我”
“不還”
……
新年新氣象,林凡的春節長假很滋潤,但有些人過得卻很糾結,比如何書林,春節這段時間他就沒有回去過,數萬億資產去向不明,按照何書林最初的構想,從張魯嘴裡套出天宇會所的內幕,一旦成功,白巖宏走後,他穩坐書記的位置,可惜張魯到底只是傀儡,劉玉錄是不可能把最高機密也就是那數萬億資產的去向告訴他。
除了何書林,劉玉錄一系的人也沒能過好這個年,原本這件事只涉及到白巖宏與西川本土勢力,現在何書林橫插一腳,而且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