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定秋的意思,至少要等自己手上的工作交接完畢,元旦假馬上就要來了,林凡的最終上任曰期定在元旦收假回來的第一天。
德市,似乎德市跟自己有著很深的淵源,六年前,林凡從西川省外調出來,就在德市木棉縣任縣委副書記,兩年後,調任德市青川縣委書記,沉寂兩年後,自己再次回到了德市。
德市,成華市,林凡眉頭微微鎖起來,他正待仔細釐清一下二者關係的時候,褲兜裡震動的手機打斷了他的思路,看到來電顯示,林凡一張關公臉頓時拉長。
“何雯,你到底想怎麼樣?”林凡的語氣很不客氣,他對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已經不抱任何好感。
“混蛋。”何雯的聲音有些迷糊,對面有些嘈雜,有重金屬的音樂聲和男女狂歡的聲音。
“混蛋,我看你才是混蛋,你說你要幹什麼?”林凡摸了摸左臉頰,依舊傳來火辣辣的疼,他的語氣也越發凌厲。
“林凡,你過來陪我好不好?”何雯的聲音很低沉,陡然間,她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滾,姑奶奶對你不感興趣。”
“真是個神經病,地址,地址在哪?”林凡沉了一口氣,捂住話筒,說道,“師傅,你先等等。”
“師傅,麻煩去天成路18號雲中酒吧,我給你導航。”林凡有心想不理何雯,但又擔心她一個女人在酒吧不安全。
酒吧的金屬門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隔開,水晶吊燈懸掛在天花板上,散發著誘惑的色彩,給整個酒吧籠上一層朦朧美。
舞臺的中央不少男男女女們跟著音樂盡情的搖擺著身軀,沉醉在這種氣氛之中,或者是金髮,或者是戴著耳釘,或者是露臍裝,或者是超短裙,這是個紙醉金迷的世界。
動感的金屬音樂,絢爛的五彩燈光,林凡感覺他的五官幾乎在這種迷亂的環境中丟失了,他推開人群,總算在吧檯上找到了正睡得迷糊的何雯,衣衫有些凌亂,面前散落著十多個空酒瓶。
吧檯裡的調酒師專注著手中的搖杯,不被影響似的搖出一杯又一杯滿足客人需求的品種,那麼淡然,置身事外般冷眼觀看舞臺上瘋狂的男男女女。
如果不是對何雯有著先入為主的厭煩感,那麼他不得不承認何雯確實是一個無論姿色還是身材都是絕對上乘的女人,從她身邊圍著的十多個男人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林凡推開人群,手搭在何雯的肩上,就想把她給扛起來。
“嘿,哥們,幹嘛呢,幹嘛呢,你哪位啊?”這十多個男人無一不把何雯當做自己的獵豔物件,林凡熟視無睹地扶著何雯就想離開,有人就不樂意了。
“我是她朋友,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家。”林凡淡淡地掃了一眼擋在他面前的耳釘男。
“你是她朋友?”耳釘男嘿嘿一笑,他伸手推了林凡一把,用手指了指周圍的人,“我們都是她朋友,過了今晚,我們都將會是她最好最難忘的好朋友,兄弟些,我說的對不對啊,認為我說得對的請鼓掌。”
掌聲如雷,在酒吧揮霍著青春年華與機械為舞的人全都是不堪寂寞和空虛的生物,對於熱鬧,他們有著盲目的崇拜。
耳釘男很滿意人群的表現,他伸出手指,重重地印在林凡的身上,挑釁之意很明顯。
“我沒空和你爭,你讓開,否則後果自負。”何雯沉醉不醒,半邊身子都壓在林凡身上,林凡依舊保持著淡然的表情,一字一頓地說道。
“後果自負?”耳釘男使勁地跺著腳,像是癲癇患者一樣發出狂亂的笑聲,眼角硬生生讓他擠出淚花,“兄弟們,讓這個新來的見識見識什麼叫後果自負。”
“我說哥們,你那借口太爛了,囂張也要分清楚場合,在瘋哥的地盤上撒野,你長了九條命啊,你到底懂不懂規矩啊,張口就把妞給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