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端正的五官,現在看起來格外的猙獰。
“瘋子,幾年沒見,你的成長速度倒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林凡抬頭,目光平靜地看著向他緩步走過來的黑色風衣男,語氣淡然地說道。
“瘋哥的名頭是你能叫的嗎?”耳釘男依舊依舊沒有看清楚形勢,有些人註定難以成事。
調酒師以手扶額,痛苦地呻吟了一下,人蠢並不是錯,但蠢到不停地向別人證明自己有多蠢,這已經不是智商問題,而是造物者手打滑,製造出了一個極品。
黑色風衣男走到林凡跟前,一股凌厲的氣勢迫得周圍的人紛紛閃避,只見他突然伸出一隻拳頭,快若閃電地砸在林凡的肩膀上。
林凡不閃不避,臉上溢位一絲笑意。
“林老大,兄弟們可都是念著你啊!”黑色風衣男突然爆出哈哈的大笑聲。
一雙碩大的拳頭結結實實地落在林凡的肩上,林凡左肩微微一抖,無極拳中的卸字訣很自然地使出來,力道頓時十去其九,林凡整個身體猛地向前一撞,風衣男雖然早有準備,但壯碩的身體依舊在這一拳的反彈之力下倒退了兩步。
黑色風衣男正是耳釘男他們口中的瘋哥,本名孫亞龍,以前是成華市某個街頭的小混混,最後被王宇看重,交由常勝這個職業特種兵來訓練,恰好那段時間林凡也在常勝手下訓練,兩人一來二去就相當熟了,同樣在常勝手下訓練,林凡是唯一的怪胎,只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就能和常勝打個平手,同期訓練的人沒少被林凡虐待,包括孫亞龍。
看到林凡和孫亞龍勾肩搭背,智商負無窮的人也明白這兩人是舊識,耳釘男的眼睛當場就綠了,紅髮怪物更乾脆,兩眼一翻,直接裝暈了。
“老鬼,你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王少唯一的兄弟,林凡林少,他可是我們成華市鼎鼎有名的人物,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成華市政協副主席。”孫亞龍朝那中年調酒師招了招手,“當年單手就能把我放倒,現在更厲害了,你叫他林少。”
“老鬼以前是國際僱傭兵,被教官收作關門弟子,老鬼厭煩了以前的那種生活,現在就專心幫我看場子。”孫亞龍笑著介紹道。
“林少。”老鬼一張面無表情的殭屍臉動了動,擠出一絲在外人眼中難看的笑。
“林少,今兒這事是我御下不嚴,我給你一個交代。”孫亞龍抱了抱拳,地吼了一句,“老三,你給老子滾過來。”
跟著孫亞龍一起出現的人早已把酒吧的一干閒人全部趕走,留下的都是孫亞龍的心腹。
“是殺是剮,就憑你林凡的一句話。”孫亞龍一巴掌將吧檯上的酒瓶扇飛了,一啤酒瓶正砸在躺在地上那紅髮男的頭上,紅髮男悶哼一聲,這次是真的暈過去了,事後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幸運女神的老公,以至於很久以後,紅髮男以另一種姿態出現在林凡面前時,倒是讓林凡大吃了一驚。
孫亞龍反手一把扣住耳釘男的脖子,就那麼往吧檯上一按,動作太迅猛,耳釘男撞在吧檯上發出沉悶的響聲,耳釘男極力掙扎,但孫亞龍一雙手像是鋼鐵一樣,又豈是瘦得跟竹竿一樣的耳釘男所能掙脫得了的。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不是很喜歡看到他的大嘴。”林凡扶著已經陷入沉睡中的何雯,他苦笑了一下,“改天我請你喝酒,今天是沒戲了。”
“客氣客氣,我就提前祝林少春夢了無痕。”孫亞龍笑眯眯地掃了一眼何雯,把頭埋在林凡肩膀上的何雯看不清楚面容,但身材不錯,想必臉蛋差不到哪兒去,他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
林凡搖了搖頭,他沒有去解釋,這種事越解釋越容易讓人誤會,人群自動給林凡讓開一條道路,很快,林凡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大哥,老三這事,我看就這麼算了吧,畢竟是這麼多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