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回去我也給你弄頭一樣的。”
“我……我可不是哪個意思。”
時候羅依還真給馬修弄了頭一樣的金山羊擺在馬修的屋子裡。馬修怎麼看這頭羊都覺得彆扭。羅依給的他還不敢鎖進倉庫裡。只好供在屋子裡。
瓦拉烏草原 第七章 妖刀“鬼藍”
阿瓦爾部的營地在靠近亞蘭特小鎮東邊的一偶。和其他部落營地全都是羊毛氈子帳篷不同。在營地的中心首領大帳旁邊有三間一正二廂的土坯房。用石灰粉刷的牆壁和雪白的屋頂。讓它看上去象山上的廟宇。在草原廟宇基本都是白色的。
一位身穿皮衣。兩鬢班白的老者正在一群孩子和年輕人中間的大石頭上。歲月在他的臉上六下了清晰的痕跡。更襯托出一種文雅的。一種賢哲的風采。那雙眼睛裡充滿的是智慧的光芒。
人們並沒有注意到羅依的到來。老者正在講述古來的夏族故事《周公輔成王》。
故事很精彩。特別是周公如何平定武庚的叛亂時更是驚險萬分。
“周公輔助了成王七年。然後在國家穩定了之後把權利交給成王。”
“為什麼。周公自己不作國王。”一個孩子問道。
“因為周公是一位忠義的人。他不是背叛自己的君主。來我在給大家講一個忠義的故事。從前有兩位大將軍一個叫衛青,一個叫霍去病。”老人開始接著講述《衛青和霍去病》的故事。這個故事就更加精彩動人了。其中大戰更是讓羅依聽了都覺得熱血沸騰。
羅依站在那裡一直等到老人把故事講完。夕陽的餘輝將大地染的血紅時。“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了。大家都回去吧。”
老人走到羅依面前。“尊貴的祭酒。您願意做周公。還是願意做大將軍衛青呢。”
羅依知道第二個故事是專門給自己講的。這個老人希望自己成為鐵木真的衛青。因為衛青是皇上的姐夫,鐵木真不是也要把姐妹嫁給自己的嗎?而顯然老人就是第一個故事裡的周公了。
“您就是蘇文老先生吧。”
“正是老夫。”
“我今天來不是要做大將軍的。也不會做周公。我今天是來做媒人的。”
“那麼說祭酒是來做月老的。您。裡面請。”
“老先生。請。”
房間裡乾淨明亮。牆壁粉刷的很光潔平整。正面是一張桌子上面是香爐和一壺七彩旗。牆壁上供奉的不是神像而是一面八卦帆。在兩邊分別掛著一把木劍和一隻銅鈴。這讓羅依感覺是進入了一位夏族術師的家。夏族術師羅依見過幾個。職業和法師差不多。雖然他們本身的能量並不強,但透過一些小道具和專門的密術其威力不比法師遜色到那裡。
“看來先生不只故事講的好。連夏族的法術也有很深的研究啊。”
“那裡那裡。一點方術不足掛齒。”
蘇文一邊叫人去請鐵木真一邊和羅依閒聊。老人的見識到真讓羅依長了不少的知識。也讓羅依最初對蘇文這個雲遊詩人的獵奇之心。轉變為真心的敬佩。這那裡是一個雲遊詩人。分明就是一位學識淵博的學者。
“老先生是怎麼來到草原的呢。”
“我當初是隨商隊而來的。後來因為一場重病被老頭領所救。就留了下來。這一留也有六、七年了吧。人越發覺得老了。原本的雄心壯志啊全都淡漠了。這幾年連年的戰亂。連回家的路都封死了。身體又不好走是走不動啦。”
“走不動。走什麼。我鐵木真養活您。老師怎麼又說這樣的喪氣話。”鐵木真這是匆匆的趕回來。他一頭汗水衣角上都是泥土。手上未乾的溼氣。看來是剛剛洗過的。“尊貴的祭酒。不知道您會來。真是抱歉。你可別聽老師亂說。回不去我來養活你。老師不是說過這裡是你的第二個故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