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坐在這裡不說話也不動,我可做不到。”這小大人似的態度,讓小初又失笑一回,帶著豫哥兒也去睡覺。輕輕拍著兒子的小初直到豫哥兒睡著,才側著身子看看楚懷賢。第一天小初沒有覺得,今天小初明白過來,楚懷賢這樣趕,肯定回京裡有事情,而且是大事情。
不然的話,他就算不心疼自己,也會心疼兒子,不會這樣急著趕路。小初再看看兒子睡熟的小臉兒,自己把他帶出來,看來也是不應該。這樣想著入睡,到天亮又急急的被楚懷賢弄起來:“吃飯要走了。”
楚懷賢一路緊趕慢趕,也在臘月裡才進京。打前站的家人早早見到三老爺和三夫人,三夫人在家裡為他們收拾房子,三老爺帶著人不慌不忙地來接。見到楚懷賢時是詫異的:“你回去沒有呆住就進了京,有什麼事情不能寫信讓我去辦?”
“父親說我功名最重要,說我在那裡就嬉遊去了,把我攆回來。”楚懷賢編了一個假話說過,楚三老爺才一笑不再問下去,再把家裡人一一問候過,陪著他們回家去。
三夫人接著小初去說話,楚懷賢和三老爺到前面去說話。豫哥兒同著幾個以前常陪伴他的家人孩子一起去看自己路上坐的馬車,他下車前讓人不要挪動。開啟車門,豫哥兒極其神氣地道:“看看,這個馬車,沒有人坐過吧?在車裡可以睡也可以跳,遇到坑多的路,那才叫一個好玩。”
正顯擺著,見進喜兒帶著兩個人匆匆進來,豫哥兒認得這兩個人,是母親無趣樓上管事的人。雖然年紀小小,也看到龔苗兒和莊管事的臉上不是好神色,豫哥兒棄了玩的人,跟在後面一起來見母親。
龔苗兒和莊管事的進去,豫哥兒偷偷溜到後面去聽話。從屏風後面張著眼偷看,見父親和三爺爺都在這裡。
“豈有此理!”母親生氣的聲音傳過來,龔苗兒和莊管事的是一起大哭:“你們才走半個月,這樓就易了主了。說是有一個古董是賊贓,把鄭二官人也拿走訛了一筆錢。我們去問鄭二官人,他說收過賊贓,不過他從不在京裡賣。這一次,是明白的在找事情。”
龔苗兒是涕淚交流:“我對不起你,只幫你管了這些天,樓就沒了。”這事是楚三老爺在楚懷賢進過家門安坐後,才告訴楚懷賢的。三老爺沒有想到的是,楚懷賢這麼快,就把人喊來問。
“我去打聽過說情,才把他們放了出來,但是無趣樓,到底沒歸還。部裡還是大哥的門生在,他們幫著查過,說確是賊贓。問那姓鄭的,說這東西與拿他的那一個,不是一個。”三老爺說過,楚懷賢已經明白:“他們偷換了,這一下子成人贓並獲。”
小初氣憤得不行,見楚懷賢使個眼色,這才忍著沒有再說什麼。只問夥計們:“都還好?”莊管事的羞愧地道:“別人都還好,只是一樣對不住你,那劉夥計,竟然是個內奸,如今在張丞相府裡,正耀武揚威著呢。”龔苗兒恨恨地道:“我聽人說他如今躲在張丞相府裡,花了一筆錢也弄明白了。幾次想等他出來揍他一頓出出氣,不想他不出來。”
楚懷賢眉頭緊鎖:“這個夥計是無趣樓開過一個月後來的,他們家是準備好的。既然敢這樣做,就做好我們回京如今應付的準備了。不說別的,就是我上門去要人,一則他是個僱工,不是賣身的奴才;二則他不出來,就沒有證據說丞相府上居心不良。再者他正大光明的說去幫工,誰也拿他沒有辦法。你們只是猜測,這事情先放下來吧。”
小初明白過來,消了消氣,反而安慰龔苗兒和莊管事的:“為我好玩的一件事情,讓你們受累了。”龔苗兒和莊管事的都噓唏:“少夫人這話從何說起,也沒有少分錢。”小初挑一挑眉頭看看楚懷賢:“夥計們,我養著。等以後,我還會有生意的。”
楚懷賢點頭:“應該這樣。”三老爺見這裡是人人齊心,也插了一句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