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信嗎?”
“雲天真是半點面子也不肯給我,”趙海傾故作無奈地搖搖頭,“實話實說,我來這裡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做生意。”
趙海傾用當地語言和攤販交流片刻,買下那隻香爐,放進劫火手裡。
“前不久瓦萊給龍騰進貢了一些碎金沙,被鑄劍大師江天鈞要了去,他將這金沙研磨以後混入鳳翔精鐵,竟煉就一把絕世好劍。”
趙海傾笑了笑,又道:“此劍雖好,卻只有一把,未免孤單。”
他言語之間若有深意,雲天望了他一眼,欣喜又遺憾道:“我現在是半個瘸子,你就是給我煉一把好劍,不也是浪費了麼。”
“雲天,我一定想辦法治好你的腿,帶你和火兒遊遍海河山川,”趙海傾牽住他的手,用力握了握,“在我心裡,你現在縱然一條腿不便,也是厲害的。”
“咳……”雲天臉上微微一紅,“咱們在外頭遊山玩水,你不管宮裡的事了?”
“宮中事務自有人操心,雲天不必多慮。”
“……總覺得閆大哥跟了你,算他倒黴。”
瓦萊除去盛產寶石黃金外,駿馬也是享譽內外,一家三口去賽馬場暢快地玩樂了一個下午,晚上趙海傾又帶著雲天和孩子來到了瓦萊最著名的一家酒坊。
劫火才三歲,自然是不能喝酒,不過這酒坊釀造的果汁倒是合了他的口味,外酥裡香的肉餅也是一大享受,因此雲天和趙海傾一杯接一杯地碰酒,他也沒覺得自己受了冷落。
瓦萊的舞姬狂野而魅惑,趙海傾和雲天穿著富貴,又是異域人士,難免會被多送幾道秋波。
酒坊本就是享樂之地,難免有些喝多了的客人會摟著舞姬做出些放浪形骸之舉。趙海傾這些年受夠了寂寞之苦,現下愛人就在身邊,他也禁不住心思活絡起來。
在這種蠱惑人心的氣氛下,雲天也難免察覺到了趙海傾炙熱眼神中的含義。
他二人相逢時間雖短,但云天並非矯情之人。既然本是夫妻,那趁著這機會做些香豔之事,倒也未嘗不可……
小孩子入眠早,劫火早已趴在雲天肩頭熟睡過去,連喧鬧的樂曲聲也沒能讓他皺一下眉。趙海傾道:“在這裡睡覺怕是會著涼,不如我們……回房吧?”
他低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雲天只覺得心跳頓了一拍,輕輕點頭。
重逢之後,趙海傾一直待他溫和有禮,雖親密卻不狎暱,雲天怎麼也沒想到,這家夥脫了衣服以後,竟然會活脫脫化為一隻禽獸。
房間佈置的金碧輝煌,紅紗帳裡鋪了一張巨大的長毛地毯,雲天此刻就衣衫半解地躺在這地毯上,享受著趙海傾的“伺候”。
他將趙海傾忘了三年,趙海傾卻將他念了三年,難免會有些急躁衝動。他吞吐著雲天胯間的慾望,彷彿在品嚐一件美味之物,舔弄得嘖嘖有聲。那淫靡的聲音在紗帳裡迴旋,雲天臉上彷彿澆了一壺滾燙的水,燒得幾乎發疼。
“海傾,你小點聲……當心火兒聽到……”
趙海傾微微抬眼,悶聲笑道:“他睡著了。”
他嘴裡還含著雲天的東西,這一說話,齒列就輕輕刮過了敏感的莖柱,雲天“啊”了一聲,不由自主地抓緊了身下的毛毯。
趙海傾將雲天的慾望吐出,以兩指夾住莖身上下捋動,舌尖頂入兩隻囊袋中間,淫褻無比地戳刺舔舐。就在雲天受不住刺激溢位一串呻吟時,趙海傾忽然張開嘴,將其中一隻小球含入口中,用火熱的口腔吮吸起來。
“啊……啊啊……海傾,不要……我……唔……!”
雲天羞愧難當地掩住雙眼,一股白精噴射而出,盡數落在他小腹上。
自己用雙手安慰,與被人伺候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後者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