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當然我們是按照剛才被誘殺的敵軍實力估計的,而根據事後核查卻得到另一個觀點,敵軍總體實力被高估,因為根據屍體著裝及旗幟等辨認,這支被誘殲的超強戰力的軍隊是仄仁野戰第一獨立團,是仄仁軍隊王牌中的王牌,而近五分之三的人手卻折損在了這次戰鬥中了,難怪我們付出代價大了點。而敵軍全員不可能都有這樣的戰鬥力,實力最起碼要比我們原先估計的弱上三分。
仄仁大軍營帳內;眾多將軍圍在書桌之前,上面擺放著一張夕陽城地形圖,雖然畫工不怎麼樣,但所有的地形都被畫了出來。皮耶赤紅的眼睛瞪著這次東征軍三大統帥之一菲利普將軍,這是仄仁的老臣子了,曾為仄仁南征北討,立下過赫赫戰功,如今卻是一臉凝重的神情,他低起頭指著這地圖分析道:“這次中伏,是我的失誤,沒想到以我和戰無仁這樣的老狐狸也栽了跟頭了,這圈套做的真好啊!這廣場真是絕佳的伏擊地形啊!這戰天不簡單啊!”
他這一番感嘆之語說的皮耶是青筋暴露,忍不住就想拍身前擺放地圖的書桌,只是在菲利普凌厲的眼神之下,強行剋制住這衝動。雖然自己幸運逃過一劫,心中卻沒半分慶幸之意,這數年來的袍澤,曾同生共死的兄弟,如今卻大部命喪九泉了;而在他們陷於絕境死戰之際;自己卻不能陪伴在他們身邊;想想也是一件遺憾的事情。
菲利普對於皮耶的剋制相當滿意,這自己親自提拔的年輕將軍,性子暴躁如火,如今卻在自己的教導之下慢慢磨去了稜角,人也變得圓滑沉穩起來了,要是當年的他,肯定是帶著本部人馬死戰不退,而現在卻是聽從命令進退有度,在如此光火的時候還能剋制不暴發出來,前途大好哪。他不急不徐的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如今佔優的還是我們,護龍軍七座要塞,除了這夕陽和豔陽兩城外,全已落入我們的手中了,而三萬守城大軍如今也僅餘一萬而已,這夕陽城乃絕地,我們只要圍而不攻,等待豔陽城方面的訊息就可以了,這守軍肯定是要出來的。”
昨夜,仄仁十萬大軍分三路攻擊護龍軍的要塞,在內奸接應之下,四座要塞不攻自破,易手仄仁,僅青陽城稍遇抵抗,城守指揮失當,竟然開城迎敵,大敗而回,而城防之上又沒有很好的防禦措施和足夠的人手,輕易就被仄仁軍攻佔城牆,被破城之後,護龍軍被衝的七零八散的各自為戰,除少數突圍而去外,大部被俘或被殺。
仄仁東征軍中路和左路大軍會師豔陽城下,而在七千多護龍軍的防禦之下,倒也沒有很快進攻,而是紮營等待攻擊武器的運抵,而右路兩萬大軍兵不血刃奪取阿倫城,統帥菲利普率八千大軍馬不停蹄,急襲夕陽,而後面七千多的軍隊押送給養等重型裝備遠遠的落在了後面,誰知在內有接應的情況下,還是陰溝裡翻了船,折損了近三千人,而竟然還有一千三百人是王牌獨立團的精英戰士,心中就別提有多懊惱了,但表面之上卻是毫無異相,還振振有詞的安慰直屬部下。
皮耶身為王牌軍獨立團的主官,當然知道現在攻城是極不明智之舉,一是首戰剛敗,己方士氣低落;二是攻城器械幾乎沒有,七千大軍押送的物資還在半路之上;三是可蘭方面的西天王舊部仍沒的半點訊息,也不知道可蘭方面護龍軍領地情況如何。綜合上面這些因素,他當然明白守株待兔之舉未必沒有道理。
幸虧仄仁沒有出動其供奉著的三位龍騎士,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五位,二十年前那三位正當壯年的龍騎士如今已是五十多歲的年紀,而新成為龍騎士的兩位如今也是三十多歲的年紀,他們對於不威脅仄仁政權統治的戰役,歷來是不參加的,像兩年多前的入侵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