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倒是解釋的通。g城,恐怕也只有李修民才有這樣的本事,調動全g城的記者,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圍堵我們。也只有李修民,才可以讓這些報道變的如此的無懈可擊。”
顧萌皺著眉頭說著。
g城厲害的記者有的是,但是能像李修民這樣,整理一個事情,從頭到尾沒任何的紕漏,不出任何的疑點,加之是跨度這麼長的事情,那麼,也真的就只有李修民有這個本事了。
何況,她這個當事人,在第一眼看見報道的時候差點都信了報道的內容,更不用說外面這些完全不知情的人。
“他是怎麼知道這些內幕的?既然和你沒過節,為什麼要這麼做?”宋熙銘皺著眉頭問著顧萌。
時間匆忙,他也僅僅查到了幕後隻手遮天的人是李修民。本宋熙銘覺得,估計這個幕後的人都難調查,但竟然李修民一點隱瞞都沒有,有心的人去查,絕對沒問題。
這就證明,李修民根本就不懼怕別人知道是自己做的。那麼,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完全讓人匪夷所思了起來。
“你人是李修民嗎?”宋熙銘突然問著關宸極,“李修民以前也在巴黎留學的。也許你們之間認識,或者不經意之間有過過節?”
“我沒印象這個人。”關宸極答的很直接。
能和關宸極真正接觸的人其實並不多。那些學生,關宸極絕對不會費心思去記誰和誰。至於李修民的年紀,也不可能當關宸極的學生,應該是和關宸極同一屆的人。
這個問題,在之前司臣毅的電話裡也已經提及了。
“無意之中什麼的?”宋熙銘再問著。
“不可能。小巴黎的圈子其實不大。單純的留學生不可能打入我的圈子。再說,李修民的家庭背景更不可能給他這樣的便利,所以,我可以肯定,我不認識這個人。”關宸極說的很肯定。
宋熙銘點點頭,沒再繼續繞在這個問題上。
“稿子是他發出來的。事情也沒做的很隱蔽。運用了自己的影響力,發至每一個記者的郵箱。今天一早,所有的內容是頭版頭條列印出來的。這對於李修民而言,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宋熙銘快速的說著,“這麼一鬧,我們都成了受影響的人。雖然我不在宋氏,但是宋氏也是被圍堵的。只不過我父母並沒理會而已。再說,這裡是g城,並不是巴黎,民風沒那麼開放。加上李修民對文字的駕馭能力真是無人能及,嚴禁的讓找不到一絲的破綻。”
說著,宋熙銘停了下,看了下顧萌,才繼續說著:“就如同萌萌說的,當事人都覺得是真事,更不用說外人了。”
宋熙銘詳細的說了事情的經過,順便也說了李修民在g城媒體之中的地位。這些,是說給顧萌聽的,因為宋熙銘知道,關宸極的人也肯定查到這些了。
有時候,隱蔽的敵人,反而找出來更容易猜得到他的目的。這種光明正大的襲擊,卻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三人,在包廂內陷入了空前的沉默之中。
“他認識顏悠冉嗎?”顧萌打破了沉默,開口問著。
“顏悠冉?”這話,讓宋熙銘和關宸極都挑起了眉,不由的深思了起來。
宋熙銘看了顧萌,立刻快速的接著說著:“這些事情,很多細節裡面,包括關落依的死,若不是你們自己的人,不可能知道的這麼詳細。就好比關落依的死,我除非有心去查,不然具體的不可能知道。而李修民卻知道這麼多。他並沒在巴黎,為什麼會知道?”
“除非有人告訴李修民。”顧萌肯定的說著。
法國當年的這些細節,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顧萌也絕對不可能無聊到自己潑一盆髒水給自己。
所以,這其中,肯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