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書記。”
齊愷豐收了電話,掐滅了菸頭的火星,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陰沉著臉。齊母從二樓下來,見丈夫這般模樣,坐下後也識趣的沒有出聲。
過了半個多小時,岑秘書打回電話:“書記,若飛機無延誤,齊小姐所乘的航班應是今天下午四點在B市機場降落。”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了岑秘書。”
吩咐保姆做飯後,齊母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