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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捉到他話中的不尋常意味,睜大的眼睛裡驚訝不已,道:“退出娛樂圈?什麼時候?你怎麼不跟我說?嚴總呢,他知不知道你的打算?也同意了嗎?”

不同於覃容的大驚小怪,白琤顯然淡定多了。他翹起二郎腿,不以為意的說道:“年前時跟琛哥提過了,等十週年一過,也差不多就到召開新聞釋出會的時候了。”

覃容動動唇,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不是人微言輕,而是這麼多年過來,她瞭解白琤的性子。說一不二,且不容人置噱。再冷傲一點,說是□□也不為過。再難聽一點,說是剛愎自用也與他貼合。

最後只能嘆息一聲,道:“原本也沒覺得你會在娛樂圈待一輩子,即使你想,恐怕你父母姐姐也不願意。算了,娛樂圈的人生你也享過了,往後的日子也該換種人生了。覃姐也沒什麼可說的,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忘了還有個覃容就成。”

白琤笑:“覃姐,貴人才多忘事。”

一路間二人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也已經到了郊外的綠松石園林。綠松石園林是B市的一處園林景觀,風格仿照的是唐朝的宮廷設計,華貴雍容中,又不減自然的隨性和渾然天成。綠松石園林,可謂是獨具匠心。

因為齊愷豐提前吩咐過,再加上此時才早上九點,方圓百里也不見活人的身影。白琤一下車,便有幾人大步走來他跟前,為首的恭敬道:“白先生是嗎?”他點頭,那人又道:“您請跟我來。”

白琤跟著他前行,而覃容和阿久則被另外請入了別的地方。

白琤被帶入的是一座亭臺。入目是一處綠波盪漾的人工湖,湖面被成片的天青色荷葉遮掩,遠遠望去,便如海天相接連成一片。金瓦紅柱的亭臺建在湖心,需走過長長的水榭迴廊,才可直達亭臺。

白琤一落座,便有園林的工作人員送來沏好的茶水與一些精美的早茶。茶是名貴的西湖龍井,早茶是逸頓酒店五星級的茶點糕餅。白琤沒有動筷,事實上在他來之前,就已經吃了早點。等的時間不算長,大約九點四十左右,齊愷豐便姍姍來遲。

白琤優雅起身,朝近在眼前的齊愷豐微微一笑。眼前的人著了一身褐黑西裝,烏髮黑亮,神采奕奕。只面容過於肅穆,硬是給人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生畏懼。但白琤何許人也,出身非凡的他跟隨父親也算是閱人無數,怎麼也不會輕易的被齊愷豐刻意釋放的肅殺而嚇到。

他微笑依舊,率先遞出優美而細長的右手,恭敬有禮的道:“伯父您好,我是白琤。初次見面,請您以後多多指教。”

陌生人首次見面,總是要仔細端詳一番才作罷。白琤在端詳他,齊愷豐也在打量他。

黑色的短髮利落清爽,露出的額頭光潔圓潤,修長的眉下是一雙略顯威儀的丹鳳,注視人時,眼裡彷彿蘊了淺淺的笑意,從而減少了丹鳳與生俱來的威勢。講話時語聲清朗,吐字清晰,從容不迫。伸手時微微弓身,表現出了一個素養家教極好的男人該有的涵養。

丰姿綽約,紳士教養。這是齊愷豐對白琤的初次印象。

人是人中龍鳳,但齊大非偶。

齊愷豐伸手回握,抽回手時淡淡說道:“伯父大可免了,其實我今天約見白先生,是有一些私事。”

他請白琤坐下,白琤也便坐下。聽到他的話,挑了挑眉,親自為他斟了一杯茶,笑道:“您是長輩,叫您一聲伯父您也擔待得起。”他輕抿了下唇,又道:“伯父有事的話大可直言,不過若您想勸我離開真真,我想我恐怕不能答應您。”

“若我強硬要你們分開呢?”齊愷豐沉了聲道,臉上神情肅然。

白琤嗤了一聲,似譏諷似驚訝,“伯父,現今已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舊時代了。你用強硬的手段逼迫我和她分開,就不怕你們父女離心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