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福消受,我很抱歉。”
白琤怔了怔,沒有被拒絕的羞惱,只是意味深長的朝她一笑,“寶貝,你知道這顆紅寶石象徵的意義嗎?”
齊雪真心裡通透如明鏡,方才白琤的那番話透露的資訊何其多,她不可能猜不到他的身世背景。思及此,有些心不在焉的接話:“什麼?”
他安撫性的拍拍她的手,戀人間總是有著不同的默契,他也能感應到她莫名的情緒化。
“象徵著佩戴的人是我的妻子,且世上僅此一條。”
這次反倒輪到齊雪真怔住了。聽他的語氣像是漫不經心,可這條項鍊的份量卻又重之又重。
她默默無話,他卻執起她的手放至唇邊,身邊的服務生統統都不見了,唯有他淡如飄絮的聲音響起:“當初爺爺得到的那顆紅寶石已經被一分為四,分在了四個人手上,我是四人之一。這麼多年來它一直都在我身邊,我也將它放置的妥妥的。即使你今晚不收,總有一天它也會到你手裡。”
話罷,白琤將盒子收好,喚來餐廳的經理人,經理人再喚來酒店的總負責人,一番折騰後,這顆紅寶石便存放在了酒店的保險櫃裡頭。
而齊雪真卻仍自沉浸在他方才的那番隱晦的話裡。她把它扭曲為他方才在向她隱晦的求婚,心裡那縷莫名的失落早已被這濃烈的甜蜜驅散,現下只餘腦子裡那股纏繞得密不可分的情絲。
浪漫的燭光生日宴,雖然沒有以往父親為她舉辦的人人羨慕嫉妒的派對宴會,也沒有眾多精美絕倫或輕或重的禮物。但她今晚心裡是極高興的,因為這是她愛了幾年的男人第一次陪她過生日。
被感動幸福等層層因素包圍著,以至於向來覺得酒量不錯的自己如今卻覺得頭昏腦脹,眼前的白琤好像學會了分|身術,晃得她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她靠在白琤懷裡,嘟囔著:“琤哥哥,我拒收了你的禮物,難道你不該重新選一樣補回我嗎?”
白琤將她橫抱而起,對著微闔起眼的齊雪真笑道:“你喝醉了。”
記好賬,白琤抱著她沿路走到島上的木屋行廊,海風捲起她額前的碎髮,許是撓得她癢了,便吃吃的笑出聲來,似玉的雙臂幾乎勒得他要窒息而亡。
海風雖然調皮,卻也令她神智清醒了不少。她睜開眼睛,眼睛裡似是有藹藹霧林,染上如夢似幻的朦朧感,真是美極了。此刻這雙眼睛彷若煉就了勾魂攝魄的妖力,讓他情難自禁的俯低下頭吻上了她的睫羽,心裡生出的心猿意馬此時如同氾濫的洪水,一經衝出便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何時他已將她放下,圈著她的腰將她抵在行廊的木欄上,細密的吻輕淺如風,落在她白玉無暇的臉上,引得她又是一陣發笑。
唇舌交纏時悱惻難分,從她唇邊溢位情動的吟喘,伴隨著海浪的拍打聲一齊歡歌笑語,連帶著她整個人都軟綿無力的倚在他身上,眉梢眼角都染上絲絲情|欲,猶顯得嫵媚動人。
也是覺得在野外於她名聲有損,白琤方才急進的心思硬生生被掐在了中途。他又重新抱起齊雪真,輕輕道:“我們回房。”
柔軟的雪白大床上,她被他壓在身下,青絲凌亂,衣衫不整。頸邊一陣一陣的酥麻感急烈的向她湧來,然後她感覺到肩膀一陣涼意,低頭一看原是裙子被褪到腰間,還來不及嬉笑他流氓附體,胸前便傳來讓她為之一震的陌生感,又酥又癢,卻令她舒服的直溢位幾聲呻|吟。
白琤齒間輕啃著這朵被他含至嘴裡的茱萸花,溫熱的舌流連在她雪白的胸腹之間,雙手忙不迭的完全褪去她身上的障礙物,手滑到她臀側時頓了頓,然後毫不猶豫的扯下她的底褲,讓她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被剝到全|裸的齊雪真羞赧的似乎腦中血氣上湧,耳根及臉頰完全紅透,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