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怎麼行?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狐狸精,那個姓葉的根本忘不了你,我一看就知道了,都怪你!”他拉高她的裙襬,伸手在她的大腿間流連,順便拉起她的小腿圍在他背後。
“我才不是狐狸精,我很乖的……”她皺起眉頭抗議。
“好,你最乖。”他一邊舔吻她的頸子,一邊誘惑的勸哄道:“乖,摸摸我,主動一點。”
“噢!”她還真聽話,小手撫過他的頭髮,肩膀和胸膛,甚至解開他的皮帶探了進去。
酒後亂性果然是至理名言,他欣喜的發現,喝醉的她比平常大膽很多了,若是清醒時她絕對不會同意在車裡亂來,現在她不只不反對,還熱情得讓他不敢相信。
“老婆,你可以再用力一點,別怕,我沒有那麼脆弱。”他啞著嗓子,全身緊繃如熱鐵。
“你真是發燒了,越來越燙了……”
“對,就是這樣,繼續……”她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做過,怎麼第一次就做上手了,說是天才也不為過,他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兩人都撩撥著彼此的慾望,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最後他實在忍不住,拉開她的小手,褪去她的小褲褲,直接朝目標進攻。
“啊……老公……”她這回沒認錯人,嬌滴滴的喊道:“你要把發燒傳染給我嗎?”
“沒錯,夫妻是共同體,我有的你也要有。”他一再挺腰深入,愛極了被她包容的感覺,尤其在此時此刻,車震和酒精的刺激更讓人銷魂。
她揚起下巴,有些承受不住,“好燙哦……全部都給我嗎?”
“一輩子都給你,只給你一個人!”這不只是承諾,也是一個事實,從初見以來他就對自己無能為力,不管她的心離他有多遠,他就算死纏爛打也要愛到底。
車內除了淡淡酒香,還有男女厚重的氣息,從窗外看來震動不停,一個男人壓在一個女人身上,兩人大致還穿著衣服,只是重點部位黏在一起,應該還不足以構成妨害風化。
達到高峰的前一刻,他吻住她微啟的櫻唇,上下同時侵佔著她,然後一起瘋狂,一起沉淪……
李辰瑜再次睜開雙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她再次嚐到頭痛欲裂的滋味,恍神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被灌酒的悲慘經歷,感覺就像酒店小姐被客人欺負,柯啟堂顯然以捉弄她為樂,她卻因賣身之故無力反抗,有錢人說話大聲,凡事都佔贏面,果然是流傳千古的話呀。
此刻,那位邪惡的金主就坐在床邊,用自以為溫柔的眼神看著她,“現在是早上八點,別緊張,弘傑已經去上學了,若蘭有保姆照顧。”
“喔。”她比平時多睡了兩個小時,想來也不算太過怠職。
“這是醒酒茶,你喝一點吧。”柯啟堂扶她做起來,拿了兩個枕頭放在她背後。
她接過那一杯不知何物的溫熱液體,心想就算毒藥她也得喝,眼前這位高傲的男人不容拒絕。
“昨天我們在車裡……”她隱約有點印象,似乎有激烈的動作,否則她怎麼會全身痠疼不已?
他摸摸她的頭髮,以一種毫無歉疚的語氣向她道歉,“抱歉,又讓你喝醉了,因為你喝醉以後太可愛了,我一時忍不住就把你吃了。”
她喝了一半的茶就放到桌上,低頭看自己身上穿著睡衣,想必是他幫她換的,她不介意被吃,身為妻子,被吃是一種義務,不被吃才要擔心,但被逼喝醉應該不算義務吧?還有他說話越來越輕跳了,是返老還童還是老來誤入花叢?
她那張嚴肅思考的小臉讓他大笑出聲,“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讓你處罰我好不好?”
拜託,她哪敢吶?看他一臉得意,想也知道是在說笑,“你不用去上班嗎?”
“等一下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