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踢腿間渾圓的臀部還是讓袁帥看的一陣口乾舌燥。
“袁大哥你,你們怎麼了?”這時從小樓的二層上傳來了一個清脆、銀鈴的說話聲,蘇曼順著聲音向二層望去,只見樓梯間一個十來歲的短髮小女孩關切的望著被踢的袁帥。
俗話說小荷才露尖尖角,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也許這些形容詞用在眼前這個小女孩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只見出浴後的丫頭面板散發著稚嫩凝脂般的白皙,透過熱水的滋潤後她的小臉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嫣紅,大大透徹的紫色眼眸再搭配袁帥新給她買的一件淡紫色羊毛衫,兩者天衣無痕般的搭配就那樣俏麗的展現在袁帥和蘇曼的眼前。
“她是。。。。。。”蘇曼有些意外的盯著丫頭轉而憤怒的向袁帥斥責道“她是誰?你到底是在搞什麼竟然連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也不放過!”
“我冤枉啊,你和夏夏怎麼都是一個思想,我什麼也沒有幹啊,這位是丫頭,就是我剛才給你描述的那個小女孩。她的爺爺不幸過世,臨終前他把丫頭託付給我讓我好好地照顧她,其實經過就是這麼簡單。”袁帥無奈的解釋道。
“託付給你?”袁帥知道蘇曼腦子裡又開始自由發揮想象了,於是在她誤解之前袁帥猛的蹦了起來衝向二樓,經過丫頭面前袁帥向她囑咐了兩句便有些心虛的竄進了浴室。。。。。。
似乎這是袁帥生平洗浴洗的最長一段時間了,不是因為身上太髒而是袁帥躲在浴室使勁的想怎麼才能給蘇曼解釋清楚關於丫頭這件事,最終在浴室呆的差點沒洗掉一層皮袁帥才堪堪的走出了浴室。
穿戴完畢袁帥終於人模狗樣的走到樓下,不過眼前蘇曼和丫頭親熱聊天的情景卻是讓袁帥大跌眼鏡。
“袁帥你呆在那幹嘛呢,你們整個事情的經過丫頭已經給我說明白了,那個秦老漢是個好人既然人家也幫你治過傷所以將丫頭託付給你照料也是應該的。不過我可警告你要是你敢對丫頭不好甚至孽待她的話。”說著蘇曼做了一個活動手腕的動作立刻、頓時、馬上袁帥一個標準的軍人立正向蘇曼打起了包票。
一行三人乘警車離開袁帥的住宅,在車上蘇曼才向袁帥講起了整個事件的經過。
原來在距離省城不到一百公里的一處大山坳裡,一對考古隊意外的發現了一座唐代將軍冢,經過了將近半個月的挖掘考古隊終於進入到將軍冢的主墓室裡,可誰料就在考古隊進去不到幾個小時的功夫裡,忽然從墓室裡傳來的淒厲的慘叫聲。
將軍冢外面的挖掘人員聽到墓室裡恐怖的慘叫聲嚇得誰也不敢下去一探究竟,過了沒一會墓室裡便又再次恢復了死一般的寧靜。
眾人見考古隊遲遲沒有上來心想一定是他們出事了,於是一些人壯著膽子一同來到了主墓室的大門口,然而當人們打著光探進頭向墓室內一探究竟的時候,眼前的一番景象頓時令所有人都嚇尿了褲子。
只見整個墓室裡到處都充滿著血腥的刺鼻氣味,一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挖掘人員打著照明燈又向墓室裡走了幾步,忽然他一個趔趄被一個物體絆倒摔在地上。
藉著頭上微弱的照明燈,那個挖掘人員驚恐的發現將他絆倒的不是別人而是考古隊的副隊長曾建國,只見曾建國一副恐懼扭曲的僵硬表情,他滿臉的鮮血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猙獰恐怖。
“死,死人啦——”那個挖掘人員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然後抬腳便向大門外跑去,慌亂間他的一隻腳不慎又踢到了曾建國的屍體上,滾動中更加恐怖的一幕出現了,只見曾建國的屍體竟然被扯成了兩截,然而他的腹部以下卻是一片血肉模糊。。。。。。
後來趕到的警局刑警們再次踏進這間巨大的墓室,放眼望去遍地都是被撕碎的屍體們,腸子、心臟像零件一樣散落一地,粘稠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