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伴隨著一聲悶哼,袁帥的嘴角浸出了一絲鮮血。。。。。。
勝利的微笑浮在嘴角之上,可是那笑容不是野王而是袁帥的,因為此刻背後流出鮮血的並不是袁帥,而是野王!
一臉震驚的野王感受著血木劍插入自己體內的那種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疼痛,可惜他到頭來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只見袁帥慢慢從自己胸口上撕下來一張血色的符咒然後對他道“這是血印稻草人神符,它可以將自己所承受的傷害轉移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先前我已經在你睡夢中得到了你的鮮血,因此這張符咒所轉移的傷害全都移到了你的身上。”
“可惡,這不可能!”野王此時的瞳孔已經逐漸開始放大,血木劍上的煞氣已經毫不留情的開始在他體內肆孽,然而野王到死也沒有明白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
伴隨著野王那魁梧的身軀轟然倒塌的一瞬間,整個袁帥佈下的幻境也終於煙消雲散,一陣黑眼過去袁帥蘇曼夏沫蕾三人出現在野王的房間裡,而面前躺著已經身重血木劍而雙眼暴睜慘死的野王。
夏沫蕾不忍心看到那野王那恐怖的雙眼於是將腦袋歪了過去,至於蘇曼此刻早已經是哭紅了雙眼,因為等待了盡十年的仇恨終於在罪魁禍首野王死去的一剎那全部兩清了,從此以後蘇曼也在也不會因為回憶到過去而傷心欲絕,一切似乎終於雨過天晴了起來。。。。。。
另一邊安倍辰博兄弟倆將“假袁帥”帶回到了他們秘密談論的會議室裡,見到屋子內並無丫頭的身影,假袁帥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tnnd不是說好我跟你們來就把丫頭給放了嗎,說話不算話的傢伙將來下地獄是要被拔舌頭的。”
“哼哼我們什麼時候說要放掉那個小女孩呢?如今那個小女孩對我們很重要,因此只能委屈你先把赤炎珠交出來了,否則不僅是那個小女孩安全我們無法保障,甚至連地牢裡的那兩個女人我們也不會心慈手軟的。”安倍辰博陰笑道。
“你們到底想要把丫頭怎麼樣,否則我是打死也不會將赤炎珠交給你們的!”袁帥忽然強硬道。
“哦袁師弟,沒想到你們倆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竟然沒有發現那個丫頭身上隱藏的秘密嗎?”
“秘密?”假袁帥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便反問道“丫頭她身上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難道你不覺得那個丫頭所施展的金系法術太過於強橫了嗎,一個年僅十幾歲的少女隨手一揮便有如此巨大的金系威力,而且除了金系法術外,她其他的法術卻一概不會,這難道不奇怪嗎。”
假袁帥暗自一思考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語道“難道,難道丫頭體內,竟然,竟然隱藏著最後一顆上古寶珠!”
“沒錯就是那顆金系寶珠——雷霆珠,因此那個小女孩才會有如此強大的金屬效能力,不過想要從她體內取出那顆雷霆珠並不容易,所以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交出赤炎珠來,否則師父的手術刀一旦哆嗦一下,那麼那個小女孩的小命也就一命嗚呼了。”
事已至此假袁帥只得乖乖的向安倍辰博兄弟倆妥協了,只見他默默地將一顆血紅的珠子從懷裡掏了出來,而安倍辰博見狀立刻欣喜異常的接了過去,可是忽然就聽見假袁帥低聲說道“快過年了,要小心煙花爆竹哦。”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話音未落,只見假袁帥身上的血印千變神符開始脫落,而浮現在兩個人眼前的竟然是那個整天嘻嘻哈哈無良好。色的茅山首席大長老——玄青真人!
“是,是你玄青師兄!”安倍辰坤大驚失色道。
“嘿嘿叛徒師弟,今天為兄就送你一份大禮,以祝你們早日去登西方極樂世界,哦不應該是十八層阿鼻地獄。”說著只見老頭子的周身忽然出現了一面防禦極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