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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突然覺得害怕,她心跳加快,說出的話便帶了幾分薄怒:“你到底想說什麼?”

陳慕揚視線定在江甜臉上足足有好一會,江甜被他看得右眼突突直跳,陳慕揚卻一改方才的嚴肅,用一種幾乎輕輕淡淡的語氣向江甜甩下個定時炸。彈。

“陸銘周是殺人犯。”

“安靜就是他害死的。”

***

“還不走?這都幾點了?”紀盛見陸銘周辦公室燈還亮著,他便推開門,整個人吊兒郎當的倚在門口,甩著手裡的鑰匙圈打轉,半是玩笑地說:“博恩也沒真要倒閉,你不至於成天板著張臉啊,秘書室幾個小的給你嚇得不輕,拐著彎問我陸總怎麼了……”

他嘖嘖了聲,調侃說:“我總不能說你被女人甩了吧?”

陸銘周坐在辦公桌前,指尖捻著紙頁的邊角,聞言也沒抬頭,只是簡單的回了句:“還有點事兒,遲點走。”

紀盛見他這麼說,也不給面子,拆穿說:“你坐一天了,屁股都沒離開你那椅子,美國總統還會吃飯上廁所呢。”他指了指陸銘周身後的那扇落地窗,“你他媽光合作用的?”

他說完,也不等陸銘週迴答,瞟了眼腕錶,直接道:“吃飯去?前兩天和老喬嚐了家菜館,還不錯。”

陸銘周仍是興致不高,“不去。”

紀盛不幹了,恨鐵不成鋼地說:“也就分手,陸銘周你至於嗎?”

陸銘周不鹹不淡地回:“不至於。”

他依舊低著頭,說出的話平靜到聽不出波瀾,握著筆的手指卻輕輕一顫,筆尖滑出的一筆便成了多餘,陸銘周盯著紙頁上的淡淡筆墨,眼神有一瞬的放空。

紀盛明顯不相信,他揚了揚下巴,“那你現在在幹嘛?”

陸銘周語調淡淡:“工作。”他語氣稍頓,輕輕放下手中的鋼筆,抬眸朝門口看去,以一種十分誠懇的語氣說道:“我愛工作,超愛。”

紀盛:“……”

見紀盛沒話講了,陸銘周正準備趕人,誰知紀盛典型的想看他笑話,反應過來,便不好意地問:“工作和女人,你更愛哪個?”

陸銘周瞥他一眼,好一會才拐出彆扭的一句:“無聊。”

紀盛這人和陸銘周認識這麼多年,還沒見他這麼憋屈,他也就管不住嘴,總想刺激他,“真要賣慘,你開直播啊,你在辦公室絕食除了我又沒人看到,太不划算了。”

他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播,直播啦。”

陸銘周:“……”

見某人吃癟,紀盛想起前兩天在陸銘周家看到的場景,實在好奇,於是正經問了句:“話又說回來,你到底對人家做什麼了?我看小姑娘挺粘你的啊,怎麼突然就掰了?”

陸銘周不怕紀盛調侃,卻怕他忽來的正色,他明顯睫毛一顫,連帶著眼神都染上幾分灰暗,好一會,他才答非所問,幾乎公式化話的說道:“投資商撤資,博恩資金週轉困難,原先交好的幾家銀行都不肯給我們貸款,陸遠懷給銀行施壓,博恩比起成念只是小企業,他們不肯借倒是可以理解,不過以我爸的脾氣,應該不會把事情做絕,他就是想我回成念給他打工,給我點壓力,再難看的事情,他不會做,關北村的專案已經動工,後期售樓款回來,形勢不會像現在這麼嚴峻,主要是成南,這城中村好幾個開發商都沒能拆掉,我們現在沒有流動……”

紀盛實在聽不下去了,“停……我馬上走!”他最怕下班時間談工作了,知道陸銘周是存心膈應他,立馬溜之大吉。

好不容易打發掉紀盛,陸銘周疲憊的闔上眼簾,他腦袋往後一昂,靠在背椅上,右手按著太陽穴紓解壓力。

他沒對紀盛撒謊。

工作是真的忙,難受也是真難受,從早上到現在,江甜就再沒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