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警官,如果你是兇手,你既要銷燬手裡的東西,又不能直接轉交給替罪羊,更不能再次出現在監控之下,你會怎麼做。”
喬倚夏輕咬下嘴唇,組裡的人全部將目光聚焦到了她的身上,等待著她的回答。
“讓別人替我做,陌生人。”而後望向路西綻,她試圖從路西綻的臉上找到答案,不知怎的,竟莫名有些希望能夠得到路西綻的肯定。
“如此說來,兇手這次根本沒有親自去拋屍。”白英臉上劃過一絲說不上來究竟是落寞還是沮喪的神情,“路教授,那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路西綻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歪了歪頭,冷豔之下平添了幾分平易近人:“偶爾自己做,偶爾讓別人替我來做。”
如果每次都讓別人替自己扔垃圾的話,看起來似乎是最保險的方法,可是保險之中隱藏著幾分冒險,若是日後被調查容易露餡。萬全之策就是自己扔幾次,讓別人幫忙扔幾次。如路西綻所說,這個兇手必是一個思維周密之人,幾乎將事情考慮的滴水不漏。他選擇在不同的地方拋屍,且有時自己親自扔,有時在公園門口讓準備進去遊玩的人幫忙扔,一般人是不會拒絕的。
石韋深深嘆了一口氣:“他將自己藏的這麼好,我們想找到他,根本就是大海撈針。路教授,昨兒個我們高局剛給我定了最後期限,半個月,能成嗎?”
“石隊長,我想你大概誤會了。”
“誤會?路教授的意思是?”
路西綻看起來不想再過多言語,拉住喬倚夏的衣角欲將她往外拖:“至多三日,我會拿到證據。”
顧不得身後石韋等人的呼喊聲,兩個人就一起離開了。喬倚夏被路西綻捏著衣角,走到外面之後,又是一陣刺骨的寒風撲面而來,室內外偏差過大,給人一種很強烈的感官刺激。路西綻在等著她為自己開車門,她卻沒有為她開門,而是問道:“路教授,你是不是已經知曉誰是真兇了。”
“喬警官,不要忘記賭約。”
“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什麼不說?你知不知道,多耽擱一秒,就多一個人陷入危機。”喬倚夏不明白路西綻如此故弄玄虛究竟意欲何為,既然已經鎖定了物件又為何要賣關子,難道她不知道人命關天嗎。
路西綻眸光微垂,看不出情緒上的波瀾:“他不會再殺人了。”
喬倚夏想著她話中的意思,又不知該如何接話,兩個人便筆挺著高挑的身子站在車前。
“喬,外面很冷。”
☆、第7章 一同前往
喬倚夏這才回過神來,幫她開啟車門,上車之後喬倚夏才意識到路西綻對自己稱呼上的變化,雖然不願意多講話,但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說道:“路教授,方才叫我喬。”
“嗯。”路西綻倚著後背,輕輕合上眼睛,“三個字,太長。”
喬倚夏暗自腹誹道,你自己的名字不也是三個字,還嫌棄別人的名字長。一直到手握住方向盤的時候她才想到,路西綻還沒有說她們要去哪裡。她剛剛張開嘴,便聽路西綻說道:“福口鎮銀杏村。”
從這兒到銀杏村距離不近,開車需要四十分鐘左右。車裡仍然是那首悠揚動聽的小提琴曲,可喬倚夏卻覺得氣氛莫名的有幾分壓抑。不知為何,原本沉默寡言的她,在遇見路西綻之後,似乎被激發起了很多活躍的細胞,她有很多很多的問題想要問她。她,有些想要破解這個女人身上的謎題。
“路教授,你方才說,你來局裡看錄影是為了對你的想法進行驗證。”喬倚夏試探性地問道。
“嗯。”
“那麼驗證的結果如何呢。”
“我是對的。”路西綻的眼睛依然輕合,看起來靜美清雅。
喬倚夏心中的疑惑愈演愈烈:“方便告訴我是什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