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齊校尉更好,甩著兩個膀子逍遙自在,楊創嘴裡不滿地嘟囔了兩句,齊寶一腳直朝他屁股上踢去:“在這裡,不聽老子的指揮,一刀要了你的小命。
楊釗捱打受累,委屈得想哭,我好歹也是伏波王看重的人,還有層裙帶關係。
山高林密,松林幽寂,登至半山,一座深山古剎從蒼翠欲滴的松林中露出高啄的簷牙來。
到了近前,玉真公主瞧見山門掛著料新的牌匾:聽濤觀,不覺錯愕,這兒竟然是一處道觀。
進了聽濤觀,蒼松翠拍襯托著門窗的原木原色,前院山石泉沼,俱是天然。好一處修真悟性的道觀,穿廊過院。後面的門窗俱是彩色,雕樑畫棟。茶庭假山,玉真公主覺得有些熟悉。這不跟永穆公主府的庭院有些相近。正要開口想問,伏波王李巖已經獨自登上了一座纖巧秀麗的高樓。
跟隨他登上高樓,玉真公主覺得眼前開闊,心神俱醉,附近林海松濤,碧波無際;遠處一望無際的大草灘,似錦的繁花大片大片鋪灑在碧毯上。成群的牛羊駿馬像天邊飄過的晚霞,看得人心馳神往。
漢陽堡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驕傲地聳立在眼前。
“聽濤觀,原來是座深山古寺,在玉真公主來之前,我就徵用了它,並進行修繕,在谷口處築關建堡,日後,這兒可是消暑納涼的好地方,天波府。夏天就在山腳下的軍堡辦公。”李巖望著帝都長安的方向,緩緩道,眼裡有湧起了霧一般的離愁。
山風激盪,撩起玉真公主胸前的道袍。未著抹胸,胸前溝壑深深”李巖不經意扭頭一瞥。恍然若夢,永穆公妾著一身白色的道袍,彷彿就在眼前。
李巖走了過去,從後面摟住玉真公主,貼著她桃兒般的翹臀,惹得她低低地驚呼了一聲。
“姐姐,你冷嗎?”李巖將她攬入懷中,噢著她喜的清香,喃喃問道。
“嗯。冷!”巖哥兒寬厚的胸好溫暖。玉真公主依偎在他懷豐,嬌聲道。
手不由自主地伸進她的胸前;輕輕揉捏那對渾圓挺翹的圭、球玉真公主出**蝕魄的呻吟聲,轉過身來,用唇封住了李巖的嘴,丁香小舌在李巖口中,有節奏地繞著李巖的舌尖。畫圈似的舔吻”
玉真公主情不可抑,媚眼如絲,道袍已被半解,身子火熱滾燙,正要撩開李巖的下面的墨蛟甲戰裙,卻感覺臉上有幾顆滾燙的淚花滴下。
“永穆姐姐,這座為你準備的道觀怎麼樣?”李巖出夢囈般的囈語。
聽了這句話,玉真公主身子一頓,似火的**被覆蓋
211。蜜口蛇心
火馬進了漢陽堡,李巖將玉真公主暫時耍置在天波府私院子,送她到房中。與她一番親熱之後,才溫柔款款道:“玉真公主,讓 上那聽濤觀就是為你和永穆姐姐準備的,待過些日子你才搬去聽濤觀,這幾日我得陪著你到絲路上為植樹造林賜福,那可是正事。”
“嗯!”玉真公主低下頭,有些不勝涼風的嬌羞,細聲若蚊:“我倆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就叫我的閨名,持盈”
天波府還有一堆兒公事等著伏波王李巖去辦,今日見好就收,不宜與她在這兒纏綿。李巖告辭離開,玉真公主瞧著他大步而去的背影,無端生出許多牽掛。芳心如亂麻一般,怎麼也理不出頭緒。
到了節堂,剛剛坐下,星宿海前線來人稟報:“議和的兵部郎中皇甫惟明,在伏波王的嚴令之下,已經動身前往邏些和談去了。”
坐在黑漆翹頭案後,伏波王李巖沉穩地點了點頭:“嗯,眼下暮春,青藏高原的積雪才開始消融,這個時節正是他們畜牲繁殖的時候,召集軍隊,還騰不出手來,傳令,讓鐵刃城的左威衛將軍哥舒翰,率五千鐵刃軍,揮師高原,到星宿海參戰。”
鐵刃城就是青海南山山口,依山而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