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歆？

“這，這是靈神吧”一位靈使的腦子不錯，一下就猜到了李瀟泛的境界。

“靈靈神”另一位靈使狂嚥著唾沫，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來了。

“真是胡鬧。”李瀟泛怒目的看著我，對我罵了一句，我知道他是在罵我衝出來送死胡鬧，但卻讓我心底一暖，很是感到，李瀟泛回頭冷眼看著老頭，右手一用力，咔擦一聲，我看著老頭那乾枯瘦弱的手臂被李瀟泛捏成了粉碎。

“滾”李瀟泛右手一拂，老頭如斷線風箏般的倒飛了出去，嘴裡鮮血直流，眼睛裡滿是恐懼和驚愕。

“哼，還敢得瑟不？”秦歆站了出來，對著老頭吼道，老頭被一擊受傷，正在運氣療傷，卻又聽到秦歆一聲嘲諷，頓時怒火攻心，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

我退到了一旁，靜靜的看著，我知道，現在的我還是還太弱了，這種強者的戰鬥並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一不小心會身死道消，粉身碎骨。

“看在你是秦家人的份上，留你一命。”李瀟泛看著老頭眼神中露出一絲不忍，終還是沒有強下殺手。

老頭身體猛的一震，然後異常驚訝的看著李瀟泛，沒想到對面的男人能一語道破他的來處，可他並不認識對面的男子。

“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只算是半個秦家的人”李瀟泛好像是被勾起了什麼過往，竟然對著老頭解釋道；

“多謝前輩不殺之恩。”老頭很憋屈，但是，這裡實力才是一切，沒有實力，生或死的權利都不是你自己能選擇的。

“至於你那徒弟。”李瀟泛手掌一伸，秦無言像一隻狗一樣被李瀟泛抓了過來，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著，但臉上卻看不到害怕。

“小師弟，你處理。”秦歆話音未落，我站了出來，看著地上的秦無言，挽著長劍捏著劍訣刺了過去，可是心中卻一股異樣的情緒湧出。

“今天放過你，總有一天，我會獨自殺掉你。”劍尖在距離他咽喉一毫之處停了下來，雖然不殺掉他，我會多一個敵人，但現在殺了他，他會不甘心，我也會。

“是嗎？你等不到那天的。”秦無言冷冷的語氣擊打著我，我知道他在激我，我搖了搖頭，收起了長劍。

“其實我們兩是一類人，因果迴圈，今天，你輸了，以後，我相信結局還是如此”我看著秦無言，果然他沉默了，看著我，眼神中露出著一絲絲訝異，但更多的還是猶豫。

“我等著你。”秦無言艱難的爬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著老頭走去，背影是那樣的落寞，那樣的形單影隻。也許，再見他的時候，他會更加強大吧。

“多謝小兄弟沒殺我徒弟，這恩情老夫我記住了。”老頭還是很明白的，對著我一拱手說道；

“你們也別說我以大欺小，你們拿著這個回秦家吧，羽華門以後就沒有了，我想你創立山門也是為了回去。”李瀟泛扔了一塊令牌給老頭，老頭伸手一接，看著令牌竟然愣住了，我能看到遠處的老頭身體微微顫抖，眼眶漸漸變紅，最後竟然拿著令牌老淚縱橫的哭了起來，這時候的老頭在我眼裡就是個老頭而已，一個想回家想落葉歸根的老頭，一個歷經滄桑滿是傷痕的普通人而已。

其實更讓我好奇的是秦家，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家族，能把一個靈聖逐出家門，難道靈聖有這麼不值錢嗎？

秦無言扶著老頭在虛空中朝著遠處走去，他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看了羽華門一眼，看了羽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