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望了望門外飛舞的鵝毛大雪,冷酷的俊顏上露出一絲極淡極淡的笑,淡的幾乎看不見,可君遙抓住了這一刻的笑,看來這個男子決定與她合作。
“我答應你,和你一同去魔域,你會是個非常好的合作者。”
“既是如此,你便逗留幾日,等我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好,就去魔域。”
“我和拓跋元是不是要留下來照顧他們倆?”
一直在旁邊充當空氣的白楚歌終於忍不住問道,這兩人在這裡,把他晾在一邊,他相當孤獨無聊的。
“或者你能選擇去魔域,享受下沼澤和毒物的關照?”
白楚歌的表情頓時僵硬了,時不時沉沒人的無邊沼澤?萬千的毒物?他承認,自己是極為愛惜這條命的,似乎照顧那兩人要比魔域危險性更低,畢竟自己頂多做一些日子的老媽子。
“哦,我與拓跋元,絕對會把這裡收拾的很好,不辜負你的期望。”
君遙相當鄙視的瞟了瞟,瞧這出息,她懷疑這傢伙當真是微之的左右手?這德行,別是因為青梅竹馬的發小,用裙帶關係得來的?
“我等下會把接下來他們要喝的藥方寫下來,你注意些。”
白楚歌立馬應了,這點事難不倒他!
是夜,大廳——
“遙兒,你真的要去魔域?”羽墨太子面上是掩不住的憂慮,眸子直直的望進君遙的眼底,想要看出她是不是在開玩笑。
“是的,爹你是在擔心我?”她眨了眨眼,略帶俏皮的說著。
“我擔心你,我們父女相認才沒些日子,你又要離開我,而且去那般兇險異常的地方,叫我怎麼放得下心?”
“爹,你知道的,我愛微之,正如他愛我那麼深,我無法對他被人控制而坐視不管,他是我的丈夫,亦是我決定牽著手永遠走下去的男子,我們是與子成悅,死生契闊,走過如此多的風風雨雨,又如何能敗倒在這裡?我們要走的路還很長,不能失去對方。”
“唉,你這孩子……”羽墨太子嗔怪的摸了摸她的頭頂,眼中是滿滿的慈愛寵溺:“其實我也要和你說,我打算去軒轅家走一趟。”
“軒轅家?”君遙對於當年的事情略有所聞,不過經歷了這麼多,何況他們當初冷漠的近乎無情,坐視不理,這次會願意?
“因為軒轅家換了個家主。”他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微笑著解釋:“當年宮變時選擇冷眼旁觀的是軒轅家的上任家主,而現任家主軒轅宇曾經想要幫助我,只是因為被上任家主發現了未果,他曾是我的暗衛,後來大周朝覆滅他繼任了家主之位,做到至今,若他還是當年的他,必定會選擇答應我。”
“人心不古,誰能保證這麼多年下來,他不會有異心呢?”這樣一去,不就是自投羅網?
“他如果沒有異心還好,假如真的生出二心,甚至打算袖手旁觀,我自是不能放過他,用盡一切手段也要迫他答應。”
因為這是遙兒你想要的,所以爹會無條件滿足你的願望,不管後果會如何。
後面一句他沒有說出來,他不打算讓君遙知曉,否則她會時時刻刻念著,容易分心,他可不做她的包袱。
“謝謝你,爹。”風世元夫婦待她像親生,現在自己的親身父親亦是如此,今世的她比前世的她還要幸運,有很多人愛著她,她不是孤獨一人。
“我們是父女,說什麼感謝呢?”羽墨太子臉一板,故作生氣的說道。
“是,我們之間,不需要說感謝。”君遙忍住笑,她端詳著那張毀容的臉龐,輕輕握住他的手:“爹,我為你修復容顏好不好?”
羽墨太子撫上坑坑窪窪,滿是傷痕的半邊臉,這張臉伴隨了他很久,從東宮橫樑倒下,灼傷了他的臉龐開始,他早就不指望自己有朝一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