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幾乎是五體投地。於是戈德斯坦拿出自動步槍射殺潛心祈褥的人們,這場“希伯來屠殺”造成40多人死亡。
在槍炮用盡之後,戈德斯坦被憤怒的伊斯蘭教徒圍住活活打死。他懷著“不怕死”的信念,任意屠殺對神祈禱的人們,這對堅守“不惜犧牲生命”一般道德觀的人來說是一項嚴苛的挑戰。不衡量事情輕重便冒然輕生的人經常為價值觀迥然不同的人扭曲利用。
“……好,這方法可行。”
藍伯想起那群被送往厚木基地的異形部屬,他認為同時進行文生的提案並不成問題。
“感謝您的許可,屬下即刻就去辦。”
“看樣子你已經擬好具體方案了?”
“是的、出身法國傭兵部隊的……”
文生的話被突如其來的叩門聲打斷,順應藍伯的聲音走進門內的是一個戴著眼鏡、身穿套裝的女性,她是紅髮豐胸、美麗動人並持有律師執照的史黛普拉小姐,也是藍伯在倫敦所組成的秘書團一員。對史黛普拉小姐的酥胸投以爬蟲類視線的藍伯在接過她的報告書之後表情略有變化,根據香港方面傳來的訊息指出,滯留在當地的竜堂兄弟準備搭機前往倫敦。
“不準讓那群人的飛機在希斯羅機場降落。”
“是。”
史黛普拉小姐的眼鏡發出閃光。
“這架飛機上包括空服員在內總共有四百名旅客,而瑪麗關家族的人就在頭等艙,只是親戚罷了。”
“可憐的竜堂兄弟,我為他們哀悼。”
藍伯的嘴唇轉成嘲弄的形狀,史黛普拉小姐明白再繼續詢問是毫無意義的,於是她一語不發地鞠了躬轉身退下。藍伯隱入沉思,雙眼浮現著猙獰的神色,突是他望向文生助理。
“你還要在這裡站到什麼時候?”
文生連忙緊接在史黛普拉之後,告退走出房門,藍伯不予任何理會只是呆然地凝視前方。他以舌頭潤溼雙唇,舌頭的外形跟過去藍伯所有的不同,前端細長尖銳。
“他們要來倫敦……?”
藍伯喃喃自語,語氣裡含著困惑與動搖的微粒子。
“他們到倫敦來做什麼?想把人界的新仇舊恨一併了結嗎?真不像是他們的作風……不、這正是他們必定採取的做法,如果他們能平安抵達倫敦的話再說吧。”
藍伯原本計劃在日本製造更大的騷動一舉消滅竜堂兄弟,看來計劃是失敗了。
這裡是不存在於世界地圖、位於西王母宮殿西北角的丹霞宮,今天霧氣瀰漫,隔著一道白霧簾帳,遠眺層層疊疊的奇峰峻嶺有如水墨畫一般迷濛,流進大河的瀑布水聲隱約傳來。
八仙中有六人聚集在此。
漢鍾離、李鐵柺、張果老、呂洞賓、韓湘子、何仙姑。
六人中只有何仙姑是女性,漢鍾離、李鐵柺、張果老三人年紀老邁,呂洞賓正值壯年,韓湘子是青年。年齡多寡對神仙而言是毫無意義的,但從他們的外貌可知他們從凡人修煉成仙時的年齡。閱歷最為豐富的是李鐵柺,他是周朝人,成仙以來已有二千五百年之久。八仙頗負盛名,但其中廣為民間所知的應屬呂洞賓吧,以他為主角的小說戲曲數也數不完。
“龍王們突然決定飛往倫敦跟牛種的最高幹部直接對決,真不知道他們是果敢還是輕率?”
白髮黑眉的老人——張果老說著,體格魁梧的漢鍾離答道。
“在策略上並沒有錯,如果他們先回日本,與牛種的戰鬥中就無法取得主導權,要保護日本遠離四姐妹的魔掌第一步算是走對了。”
“那是日本政治家應盡的義務,根本不關龍王們的事。”
書生打扮的韓湘子笑道。
“逃不開國境束縛的人凡事都會先從自己所處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