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絕裂,這後果……」他很是嘆息。「可不是妳春之聖使賠一條命就能解決的,妳說,對不對?」 像被踩中痛腳,蘭飛柳眉豎起,橫眼瞪著他,惱極這種動彈不得的無奈。
「真是令人著迷的眼神。」月帝輕喃,撩撥的氣息低吻在蘭飛額上,堅定再道:「喚我的名字,飛飛。」
不馴的焰火更加熾燃,既然不能出手,對那摩挲在唇上的手指,蘭飛冷冷一笑,切齒道:「天、御!」隨即張嘴狠咬,用力咬住那探進唇內的手指。
「這一咬,朕就當是妳的定情之吻。」月帝非但不怒,反而任她咬個夠,彷佛只要聽她喚出他的名字,便滿意地縱容她。
啐!蘭飛沒好氣的鬆口,卻被對方擁入懷中。
「做什么?」她惱怒的想推開,卻為月帝接下來的話愣住。
「朕可以讓妳離開銀月古都。」
呃。「你是說真的,陛下……呃……天御……」發現他變了臉色,蘭飛機靈改口。太好了,她暗自鬆口氣,早知道喚個名字就能讓月帝對婚事放手,又可以離開銀月古都,乾脆早中晚外帶三餐喚,也不用耗這么多力氣了。說真的,自己偷跑的話,別說不知道能不能躲得過月帝,連如何回光城聖院交代都是大問題,況且樹立月帝這樣的仇家,這一生大概會跟噩夢擺脫不掉。
「但是——」月帝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 「天……天御……」蘭飛僵硬,卻不用問他想做什么,因為對方的唇已經來到她嘴唇上。
「飛飛。」月帝赤灼的氣息輕磨著她的唇瓣喃言著。「朕可以讓妳離開,畢竟百年一會的「三界鑰約」之期即將到來,身為四季司聖的妳還有很重要的責任,朕再怎么想獨佔妳,眼前還是得以大局為重。」
「你是說……」
月帝笑,戲囓她的紅唇。「朕只是暫時讓妳離開,「三界鑰約」之期過後,動用一切力量,朕都會讓妳回到銀月古都。」
理智當下被火氣滅頂。「身為四大聖君,卻用這等手段,簡直可恨——」蘭飛想掙開環在腰際的手,卻馬上被一股無形力量給鎮住。 「不、準、動!」簡單的一句話,像灌注了力量般,硬生生定住蘭飛。
「月……」動彈不得的蘭飛,鐵青了臉色,怒氣讓她忘了對方深具言靈之力。對她的魯莽,月帝嘆氣,面龐摩挲懷中人如雪般的髮絲。「飛飛,別再刺激朕,否則下一句言靈,朕就不曉得是什么,或許,讓妳對朕的思念就像沙漠旅人渴望著水一樣,到時妳不每天想著朕都難,還是……呵,讓妳像個小娃娃,只能依靠著朕,看看妳年幼的模樣也不錯。」他親親她的眉與眼,神情與口吻就像是在逗落難的小狗或小貓。
一連串的磨牙咒罵聲傳自蘭飛口中。
「妳真這么討厭朕嗎?飛飛。」月帝捧起她的臉蛋。
惡狠狠迎視他的神情,說明一切。
「別說朕沒給妳復仇的機會。」他再度來到她的唇。「妳真這么氣朕的話……別咬手指,乾脆咬斷朕的舌頭吧,朕雖然定住妳的身軀,可沒定住妳的口舌。」
蘭飛錯愕,紫瞳對上那近的不及寸息的藍瞳時,紅唇已被攫住,像在挑戰般,對方的舌緩緩探進,她怔住了!雖不是第一次被月帝擁吻,但這么張眼相對,卻是頭一遭。
「唔……」不甘心的紫瞳憤慨瞪著,專橫的舌正在唇內放肆,可惡,顫著牙,她真咬下去了!
「飛飛,朕真的好喜歡妳,妳就這么忍心一再的拒絕。」那以意念傳達的聲竟在耳畔響起,凝鎖的藍瞳充滿柔情,隨即閉起,既不退離也不畏懼可能會被咬傷的危險,反而更加深切的與她唇舌交纏。 「月……」面對這樣的他,蘭飛心湖撩動,握住的拳也漸漸鬆開,她緩緩閉上眼,像放棄了反抗之心,任他吻得熱烈。
心跳再次失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