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芊芊真是沒眼看,真是風水輪流轉。她帶著製作秋梨膏需要的食材去了喬安那裡。
廚房裡喬安緊張地盯著葉苒苒手裡的插絲器,她曾經就被插絲器傷了手,流了好多血。
葉苒苒將雪花梨插成絲放進容器,大棗去核切丁,薑切片,羅漢果掰成小塊,將所有食材倒入鍋中大火煮開,忙了幾個小時後終於做好了,她把秋梨膏裝進瓶子裡。
她去了夜岸,何承受寵若驚,又抱怨道。“都是老大給我傳染的,他還不承認,現在他嗓子也像吞刀片似的,什麼也吃不下。”
孟芊芊想到一個問題,疑惑地問道。“你們兩個大男人住在一起會不會不太方便?”
何承疑惑的樣子。“他一間、我一間有什麼不方便的?”
孟芊芊想得比他複雜得多,根據她的觀察陳無名和何承都沒有女人,可大家都是成年人,他們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住在一個屋簷下帶人回去多有不便,看何承的反應心裡樂開了花,潔身自好是閃光的加分項,她真是撿到寶了。
葉苒苒關注的卻是陳無名因為嗓子疼什麼也沒吃,她要來幾個杯子舀了幾勺秋梨膏,用溫水衝開遞給何承一杯又給芊芊一杯。
樓梯上下來一人,他穿一件高領的厚厚的毛衣,走到吧檯邊離她們遠遠地,何承給他拿了一杯秋梨膏水。“葉小姐熬的,治嗓子疼的。”
陳無名一開口嗓音沙啞。“你感冒了,離人家遠點。”他握著那杯水出神,掌心是溫熱的。
葉苒苒囑咐何承秋梨膏水要一天多喝幾次就離開了,出來後嘴角不自覺翹起,昨天她也給他發去一條資訊。“天氣寒冷,保養指南一,氣溫驟降要增加衣物……”
葉苒苒的假期結束了,今天她回去上班了,休息了一個星期發生了很多事,比如洗靈的暗訪內容經過臺裡稽核決定公開報道了。
心裡焦急,覺得錯過了調查小甜和小笙真實死因的機會,打草驚蛇,這些人隱匿起來想查就不容易了。
陳學升第三次把葉苒苒趕走,十分頭疼的樣子。“你又不是警察,瞎摻和什麼?我們已經與警方聯絡了,剩下的事就不歸我們管了,你能不能消停點兒,你給我老實待著不許個人行動……”
傅天文和童文耀交換了眼色,在心裡計算著葉苒苒把老大惹毛了幾次,奇怪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可就是有讓人抓狂的本領,他們看了眼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周方航,在心裡又給她的本領加了一條。“脾氣多壞的人和她相處過都沒了脾氣。”
葉苒苒不甘心。“師傅,你就讓我在公開報道前去一次吧!小甜和小笙不能白死了……”
陳學升氣得直咬牙,激動地拍桌子。“你是不是忘了追蹤器的事了?他們都已經盯上你了……”
一直沉默的周方航站起來。“老大,我去。”
陳學升沉著臉想了一會兒。“不行,誰也不許去,還是那句話,我們不是警察是記者,你們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寫出一篇吸引人的報道,讓大家提高警惕,杜絕悲劇再次發生……”
下午的時候法治部來了幾個人,穿著帥氣又精神的警服,葉苒苒看到了熟悉的人。“李所長……”
聽到熟悉的聲音李所長本能地就想躲,驚訝地看著她。“你怎麼在這兒?”葉苒苒給他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三年多的時間來了他們派出所無數次,只為找那個肩膀中了槍的男人。
葉苒苒驕傲地舉起她脖子上的記者證。“我是記者,法治記者。”
他條件反射很自然地說道。“我們真沒有線索,等有線索了一定通知你。”這句話他說了三年多了。
所長這無奈的表情她也看了三年多了。“我找到他了。”李所長終於鬆口氣,只要不纏著他找人就好。
下午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