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的力氣都沒有,淚水含在迷茫的眼中,終於在他發出嗤笑聲的時候落下。
“呵,還哭了!”聽著腳步,他已經緩緩轉到我的身側,一陣熱風吹來,帶著他調笑的語氣,“你看看你,現在有多不要臉,這麼光天化日的站在山上,你說,你那個奇門遁甲管用嗎?我讓你立在這裡,會有人上來救你麼,嗯?”
說罷他轉到我面前,我只能憑著腳步聲和眼前模糊的輪廓感到他的位置,臉上一涼,滑落的淚水似是被他以手指接住,片刻之後他似有些煩躁的說,“你們女人除了哭還會做什麼?”
“左青巖竟然會看上你,空有一副皮囊而已!”隨後一股力道猛地襲來,“啪”的一聲過後,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他抽了我一個嘴巴。
心中已經憤怒到了極致,這個人是瘋子嗎?青巖,他跟青巖什麼關係?心中已經滿是恐懼,害怕這瘋子繼續下去,卻聽到他的腳步聲越走越遠。
一股無力的恐懼感讓我幾乎瘋了,這是從沒有過的感受──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哪怕是面對三哥的時候,我知道他對我的慾望,可是一個厭惡我、恨我又有些瘋狂的男人,他會做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這種未知的恐懼讓我顫慄不已,在這有些微涼的秋日午後竟出了一身汗。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他回來了。
冰涼,冰涼,還是冰涼,身體接觸到的所有東西都是冰涼的。
剛剛汗溼的身體被他拉扯著放在一個地方,原本掛在腳踝上的褲子被粗暴的扯下扔到一邊,現在的我以羞辱的姿勢趴在了一個竹製的東西上面,當雙腿被涼滑的手掰開搭在兩側時,這東西前後搖動起來,發出熟悉的聲音。
這是放在青巖屋中的竹搖椅,那人把我架在了搖椅上!
頭和下巴搭在椅背上,雙腿架在兩邊的扶手上,整個臀部毫無保留的翹起來,從腿上去以後搖椅就一直不停的前後搖動。本來這樣的姿勢會滑下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中毒的原因,四肢僵硬的平伸著,任由他拉扯成形狀,累的要命卻無法動分毫。
“這屁股倒是可以看。”一股熱氣隨著他的話噴到後腰上,身體本能的顫慄起來,仍舊無法動。椅子的搖速漸漸慢下來,背後一陣涼風自上而下吹過,“啪!”他打了我的屁股,清脆的聲音過後,整個搖椅立刻前後搖擺起來。
變態……他是個變態的瘋子。搭在椅背上的下巴被搖的滑了下去,脖子卡在了竹子上,一股窒息的感覺讓我喘不過氣來,喉嚨被硌的生疼,四肢也不能動,連掙扎都做不到。我知道這樣下去是死路一條。
他嗤嗤的笑了起來,掐住我的臉頰向嘴裡塞進什麼東西,卡住的脖子讓我無法下嚥,他強抬著脖子讓那東西隨著我的口水吞了下去。我咳著大聲喘息,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他的手卻又一次無情的放下。脖子又卡在了椅背上,窒息又一次開始。
這個瘋子似乎不滿足於這樣,他繞到身後去開始大力拍打著屁股,“啪!”“啪!”剛開始每一次狠狠拍下去臀肉都還會禁不住顫抖。他的動作帶動搖椅更加迅速的搖動,喉嚨上的窒息感越來越強,太陽|穴開始跳動起來,口水和眼淚一起流下來,這是身體對窒息的本能反應。
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死了的時候,他卻停了下來走到我面前,將我幾乎窒息的脖子輕輕抬了起來,那樣的輕柔緩慢,如同正在摘下一朵花。將下巴架在竹子上,如一開始時的模樣。
他在享受我的痛苦和恥辱。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到底跟青巖是什麼關係,仇家嗎?心中瘋狂的叫著,可是嘴裡卻什麼也說不出,甚至連一聲呻吟都發不出來。
他極有耐心的,一次次的重複著剛才的動作,讓我疼痛、窒息、哭泣,然後再輕柔的解救,迴圈往復。
屁股漸漸的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