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扶著溫涯師父的肩膀,難耐的說道,“師父,師父來……”
“師父來做什麼?”溫涯師父緩緩彎腰,舌頭沿著手指剛剛走過的路一寸寸的向下舔。
“啊,讓師父,把竹塞拿出來。”我幾乎無法站立了,軟軟的靠在溫離師父身上,要不是他扶著,恐怕早就倒了。溫離師父的手撩起我的長髮搭在一邊,將後面的薄衫緩緩脫掉。
“從哪裡?”師父的手滑到了大腿根部,強迫我的雙腿微微敞開,在最敏感的不停摩挲,但是卻不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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