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禱,我不要哪天得勢了,有那麼一天,我會想殺了你。”
尹書晴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軟綿綿毫無力氣,身體上突然而來的灼熱讓她感覺到心裡面發慌。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即便從未經歷過情事,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她的酒水裡,被人動過手腳。
突然感覺掉進了冰窟裡面,但是身體卻灼熱難忍。
尹書晴的聲音嬌軟無力度,聽到鬱夜臣的耳朵裡面只當是聽了個笑話。
鬱夜臣從尹書晴的身邊走開,聽著她有些錯亂的呼吸有些疑惑,但是他不想再管這個女人了。
跟著站在門口的人浩浩蕩蕩離開。
當越來越難受的熱度侵蝕著身體,思緒開始渾濁的時候,尹書晴心裡第一次嘗試到了仇恨的感覺。
鬱夜臣你果真恨我到極致,居然給她酒水裡動了手腳。那種無可名狀的疼痛直錐進心底,嘴唇翕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整個人好像被釘在絞刑架上受著凌遲。
鄭浩然目光在尹書晴臉上定了定,殘忍的說,“尹書晴,這就是你當初傷害鬱夜臣的代價。不過……”話鋒突然一轉,他卻閉口不談。
他起身理了理身上考究的著裝,走出包廂的大門。
隨後來了一夥人帶著尹書晴上了一輛車。
車子在一處老宅子門口停下,尹書晴身後跟著一排黑衣人。出來一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領著她走進去。
闖過華麗奢侈的古建築長廊,尹書晴無心去欣賞這裡的古樸的富麗堂皇和價值連城的幾百年歷史的雕花藝術。只感覺這條長廊像是沒有盡頭一樣,每走一步都像是一種煎熬。
她腦海裡突然想起,秦小珂對這樣的古建築十分情有獨鍾,如果此時她在這裡應該會十分喜歡吧。
想著這裡自嘲笑了笑,自己現在都深處險境,想這些又有何用。
管家推開一扇雕花的門,她的目光直直對上了男人那雙銳利而灼熱的眼睛。
她苦笑了一聲,緊握成拳的手緊了緊。深吸了一口氣,向前走了一步。
身後是黑衣保鏢人馬,前面是散發著冰冷氣息,氣場不輸給鬱夜臣這個男人的鄭浩然。
她已經無路可退,剩下的只有去面對這個掌握“生殺大權”的男人。
“你打算怎麼開始。”尹書晴大有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不就是一層膜?
呵呵,尹書晴你果真是把自己位置擺的太過端正了。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而她想全身而退根本就不再可能。
她一直想擺脫鬱夜臣對她的束縛,可是並不是以這樣被鬱夜臣送給別人的這種方式。現在這樣的境地是悲哀的,但她又無能為力。
她臉頰燥熱,身體卻越來越發涼。開始解自己的衣釦,與其等鄭浩然對自己強硬攻陷,不如自己乾脆點,或者還能少受一點苦頭。
“尹小姐,就這樣迫不及待想要對我投懷送抱?”鄭浩然懶懶的坐在沙發上,聲音裡是漫不經心。
突然的聲音讓尹書晴猶如一隻驚弓之鳥,身體跟著顫抖了一下。
心裡是說不上來的滋味,鬱夜臣一直勸她服軟,多次想得到她。都被她拒絕了,但是這次,為什麼她會輕易選擇妥協了?
她使勁掐了掐滾燙的手指,企圖用疼痛來穩定自己逐漸混亂的思緒。
鬱夜臣回到別墅,白雪揉著鬱夜臣的脖頸。盯著他愁眉雙鎖,彷彿烏雲密佈,忍不住想要詢問,緩緩開口,“鬱先生,你今天是怎麼了?”
鬱夜臣突然抓住她那雙在自己脖子上按摩揉捏的手,推開。
白雪臉色一變覺得心裡悶悶的,委屈的難受,想在說什麼卻看見他忽然變深的眸色。
“你和綠蕪搬出去吧,以後沒有我允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