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厲喝,止住了王濤的動作。不過他卻已經衝到了只離陳楚凡兩步遠的地方,怒視著陳楚凡。
而陳楚凡卻是面色不變,仍舊是鎮定的站在那裡,哪有一點懼怕的樣子。
“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如來露兩手,光耍嘴皮子,也沒什麼意思!怎麼樣?”霍宇星也站了起來,衝著陳楚凡認真的說道。
“露完兩手然後呢?”陳楚凡淡然的說道:“如果還是像現在這樣,似乎沒有多大意思啊!不如我們打個賭吧,如果我讓你們服氣了,我也不要你們怎麼樣,但是我來上班的時候你們就得好好配合我!反之如果我做不到讓你們服氣,我轉身就走,行不行,給句準話!”
“不行,我不同意!陳楚凡,你們這樣也太兒戲了吧?”劉媛媛在一邊說道。能被劉姨看中,劉媛媛相信陳楚凡是有兩把刷子的,但是音樂這個東西,又不像比武,能隨時分出個高下。尤其是現場又沒有其他的人能做個評判,樂隊那幫人服不服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即使陳楚凡表現的再好,他們也可以硬著頭皮說不服嘛!到時候怎麼算?這陳楚凡可是劉總親自打過招呼,還給予各種方便的人,如果萬一真的拍拍屁股走了,自己在劉總那裡也不好交代啊、
陳楚凡此時心思剔透的很,哪裡會想不到劉媛媛的擔心,便開口說道:“劉姐,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們的樂隊這些兄弟,不會臉皮那麼厚的!”
說完陳楚凡便往樂隊練習室中間的臺子走去,路過拿著貝斯的王濤時,還用手輕輕拍了拍王濤的肩膀,說不出的輕鬆寫意。
陳楚凡走上表演臺,卻沒有直接坐到鋼琴前,而是走到霍宇星的面前。
“鋼琴在旁邊,眼瞎了看不到?”霍宇星冷冷的說道。
“直接就玩專長多沒意思,不如先把你的吉他借我玩玩!”陳楚凡沒有理會霍宇星的譏諷,反而用戲謔的語氣說道。
就是戲謔,陳楚凡現在想做的便像是在遊戲。他想在這個場合試一試,自己會不會就像莫名其妙的便能彈鋼琴了一般,也能莫名其妙的懂玩其他樂器。他一直記得那個夢,在那個夢裡自己就如樂器之王,沒有不會盤弄的樂器。今天好不容易看到如此的多的樂器,他當然便想試試,其實早在陳楚凡出言挑釁眾人時,他便是如此打算的。
霍宇星有些詫異的抬頭望了陳楚凡一眼,他有些鬧不明白陳楚凡的意思了。難道他還真是個奇才?鋼琴玩的好,還能玩手好吉他?
“怎麼?不肯借?還是怕發現我吉他玩的比你好會掉面子?”陳楚凡繼續囂張。
霍宇星沒有接話,只是讓出了自己的位置,然後將手中的電吉他直接往陳楚凡手中一遞。
陳楚凡將吉他拿在手中,隨手撥弄一下,吉他發出一陣無意義的聲音。伴隨著這個動作,陳楚凡果然發現自己腦海中產生了一種對吉他特別熟悉的感覺。就像自己曾經練過千百遍一樣。只是陳楚凡沒有留指甲,無法撥出他所需要的聲音。
“有撥片嗎?”陳楚凡問道。
看著陳楚凡亂撥琴絃的動作,聽著吉他發出的聲音,站在一邊的霍宇星立刻便注意到了陳楚凡的雙手。根本便不是一雙彈吉他的手,左手手指沒有經常按琴絃留下的老繭,右手也沒有修撥絃的指甲,這起碼說明了陳楚凡近期是絕對沒有練習過吉他的。
沒有練習過吉他,卻還想著在他面前炫耀自己的吉他功力?這個陳楚凡難道是準備自取其辱?這讓霍宇星非常疑惑,他並沒有膚淺的認為陳楚凡是個傻B,因為他曾經的師傅對他說過一句話,千萬不要把別人當傻B,否則最後傻B的只能是自己!
但他又不信,一個經常不練吉他的人,能在這款樂器上有什麼極高的造詣,這不現實。主攻吉他的他,當然知道想彈好吉他唯一的途徑便是苦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