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一下,聳了聳肩,說道:“一件證物不足為憑,頂多只是巧合而已。如果你還能再找一件和你和朱棣曾經在一起過的證據,我就相信你。”
我搖了搖頭,雖然她不肯相信我的話,但是我絕不會認錯鑽石花,還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我在朱棣身邊存在過?
我苦苦思索半響,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了那本朱棣所著的《聖學心法》,其中第一章、第四章、第十一章,都有我留下的筆跡。我的毛筆字娟秀婉約,與朱棣的豪邁瀟灑決不相同,或許這是另一個有力的證據,能夠證明我曾經在他身邊出現過。
我站起身走向長陵外。
羽珊正仰頭喝礦泉水,她匆忙嚥下一口水,喊道:“你去哪裡?”
我回頭說:“你不是要我找證據嗎?我們故宮博物院,找一本我和他一起寫的書。”
羽珊撇嘴說:“朱棣寫的書,不就是《聖學心法》嗎?那麼珍貴的古籍,他們不會給你看的!”
我停下腳步,說道:“他們不會給我看,但是有人一定會給你看。”
羽珊的臉刷地紅了,說道:“你不會是要我去找沈寧遠吧?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沈寧遠是我們的同系師兄,他一直追求羽�